楚莲若便照实说了,那些解甲归田再一次被招来的几个太医,她但是有所耳闻,前些日子有个婕妤还是朱紫的病了,本不想多事,想着去太病院拿上一些药,本身熬煮了也就罢了,可巧那一日褚靖轩不再,那侍女进门就碰了钉子,说甚么管事的不在,这药不能随便拿。
玉贵妃……淑妃……或者另有她不晓得的人,大抵味借着胥容的这一次调查而有所行动吧。如此恰好,省的她一个个的脱手,有人代庖,还是被曾经奉养的主子亲手推入深渊,她心中天然对劲的很。
“皇上的意义……”楚莲若惊奇的看着胥容,她扮演的角色虽仁慈却不呆蠢。
上官文慈与淑妃对于皇上与施玉音的互动,甚么都没有说,只是悄悄的看着。
“你如何样?”胥容拉开楚莲若半湿的衣袖,那一处的皓腕竟然生生被烫红了一片。
淑妃的声音很轻,却精确无误的传入施玉音的耳里,更是让她的心猛地一颤,肝火更甚,扬手就想给淑妃一巴掌。
“你还护着她!”胥容神采不善,看那本来白净的肌肤上呈现的红色印记,让他的眸色垂垂转深。
“岂有此理,当真是筹算倚老卖老了?”当时是哪位太医在场。
楚莲若掀起眼睑,这施玉音倒是有一手,借着她们都在这里,胥容便是再不喜也不会真的驳了她贵妃的面子。
楚莲若心中一动,如果能够将琴桑给处理了,也是一桩功德,秦照夕待在冷宫的时候可没有少被这叫琴桑的侍女欺负。
这几小我,竟然不知不觉的占有了这么些好位置!
淑妃看着上官文慈分开的背影,笑看着缓缓起家的施玉音,“玉贵妃,你这殿里的人也太不知礼了,先是将文妃叱骂了一番,又是将夕妃给烫伤,本妃还真是光荣,您看得起我,或者说是不幸我,甚么都没有对我做,真是多谢啊多谢。”
一起走来?施玉音一听,那双垂下的水眸里泛出了阴沉的寒意,从御书房出来,一起走过,先是淑妃殿,再是夕颜宫,然后是琉璃殿,最后才到她玉贵妃的宫殿。
“妾也正有此意,那些返来的太医实在是难请。”
楚莲若看了一眼施玉音,脑筋微微一转,就明白了她的心中在想甚么,只是时不我与,现在你也真的只能算旧人了。
淑妃还嫌火不敷大,添了一把,“玉华宫如何会有如许毛手毛脚的侍女。”
“清霖,去将这些日子太病院的那些老东西的所作所为都给孤查个清楚。”胥容袖袍一挥,朝着门外道。
楚莲若强忍住想要拍开她手掌的心,冷静的垂下脑袋,仿佛是有些娇羞普通,“晓得皇上待我好,如此,我便先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