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陪你去一趟田家庄,他是卖年画的,必定都晓得,我们问问就好。”
回家后和莫肃说了一声,莫肃天然没定见。第二天,苗安便和秋文去了田家庄。
“啊啊啊!又划坏了……”
冲动的田庆禾呼哧呼哧地喘了一会儿粗气,垂垂安静下来,瞪着眼睛道:“喝了还不是得让你帮我擦屎端尿?田生,你就别管我了,你看看爹都把你迟误成甚么样了。”
苗安可不管那些,当初本身和莫肃还没成的时候,秋文可没少嘲弄他,现在被本身逮到机遇,可不能等闲放过这家伙。
苗安点头,他也只晓得田生是田家庄的,有甚么事儿都是他来本身家的时候说的,以是并不晓得对方详细住处。固然惊奇于秋文的主动,但苗安还是很情愿帮手的。
秋阿么一个局外人看得清楚,田生这小子较着喜好秋文,而秋文也头一次对一小我这么上心,盼着秋文结婚盼了好多年的秋阿么天然不会放过这个机遇,田生不过来了,那就让秋文去呗,恰好增深一下体味。
田生面不改色的捡起被摔在地上的碗,水洒了一地。这已经不晓得是第几次了,他特地把碗换成了木头的。中间扎着根红头绳的田乐抓着哥哥的大腿,一双大眼睛怯生生地看着又开端暴躁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