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锅,找罐子、筹办配料……
“不可,味道还不敷麻,仿佛还缺了一味……”
栖凤拓脚一抬,往中间的石凳上坐去,瞥了瞥梁灼,看着阿鼻大帝摇点头不屑道,“切。狗腿!”
“罢了……”莫里哀面前那人目光淡淡的看向江边的梁灼,梁灼的一袭红衣在风中飞扬,头上的包子头一晃一晃的,偶尔别过脸去仿佛还是在和栖凤拓他们负气,“她能如许会哭会笑会活力的日子所剩无多,凡事也不成赶尽扑灭,毕竟物有终究,逆极必反!”
“不要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再等等,再等等……”栖凤拓在灵界长年修行,根柢天然比梁灼这个半路削发的人要强很多,还是面不改色拽得不轻。
北冥之巅,临水之渊,意苍茫,泗水泱。
“爷爷……”见没反应,梁灼又问了一声。
……
……
栖凤拓一愣,反应过来,一把夺过莫里哀上仙手里的瓦罐,大吼了一嗓子,“老头子,你留点给我们!”
栖凤拓、阿鼻大帝、梁灼、七宝三小我一头兽四仰八叉的躺在了院子的各个角落,收回悄悄的打鼾声……
“爷爷……”
“爷爷,好不好吃……”梁灼体贴的问。
……
“咳咳”栖凤拓呛了一下,猛地咳嗽了两声。笑骂道,“阿鼻你个狗崽子,前次我说大祭司不在了,你装疯卖傻还一副完整不明白的模样,如何现在又触及到阿丑了。你却一下子比谁都清楚!”
“嘿嘿”阿鼻大帝挠挠头,沉默不语。
“阿鼻,你瞥见我的菜了没有?”
“啊啊啊……”“啊啊啊……”两人看了看两眼放光的梁灼满院子大喊小叫道,“最毒妇民气,最毒妇民气啊!”
“栖凤拓,你个死兔子,你给我一点,给我一点啊……”阿鼻大帝见栖凤拓抢到了,赶紧鬼哭狼嚎的扑上去,两小我你一个我一个的捧着个瓦罐坐在凳子上津津有味的吃起来了,吃干抹尽以后嘴一抹满怀歉意的看了看满脸肝火的莫里哀上仙,挠挠头,“嘿嘿嘿……嘿嘿嘿。”
“如何,大祭司不是死了么?”阿鼻大帝伸手抹了抹脸上栖凤拓的口水,看了看梁灼又看了看栖凤拓,一脸无所谓的问,“莫非我会和一个死人妒忌吗?”
夜沉沉,缺月挂疏桐,满星坠地。
洗鱼,切鱼,打理内脏……
“喂,到底甚么时候才气有鱼吃?”梁灼揉了揉已经靠近于半身瘫痪的下肢,看了看中间的栖凤拓和阿鼻大帝,有气有力的问道。
梁灼朝他们逼近了一步,脸上笑意更盛,慢悠悠的蹦出来四个字,“兔死狗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