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路边打了个车,便前去南区的病院。
杨笑一脸笑意的摇了点头,说道:“既然你不自量力,那我们就比针灸吧。”
“我也很赏识你的傲慢。”陈阳一脸幽深的笑意:“但愿一会比试完了,你还能笑的出来,说吧,你想和我比甚么?”
“切,你是谁?小神医治不好的病,你能治好?别开打趣了。”邓旭鄙夷的打量着杨笑。
杨笑沙哑着说道:“费钱治病,天经地义,济世堂的医术又不是便宜的地摊货。”
“当然啊!我表哥的风湿,就是你治好的,当时我在门外,看了你一眼。”司机开朗的笑道:“哈哈哈,小神医,今儿我免费送你去。”
陈阳点点头:“也好。”
“切!济世堂了不起啊?谁不晓得在济世堂里看个病抓个药,少说也要一万块?我们的小神医不费钱就给治好了,这才叫医德!”
“哼,济世救人?恐怕你们济世堂济的是权势,救得是富人吧?”邓旭一脸耻笑。
邓旭撇撇嘴,说道:“啧啧啧,一个是道貌岸然的借着中医敛财,一个是真正的悬壶济世,哪有甚么可比性。”
“哦?徒弟熟谙我啊。”陈阳笑着说道。
“哼,济世堂?你还美意义说?别人都说中医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可惜济世堂早已落空中医的本心,只是一个趋炎附势交友权贵的东西!”司机白了一眼杨笑,语气有些轻视。
宋小曼也想同业,不过一想到鲜血淋漓的画面,沉思熟虑了一番,还是挑选留在诊所。
循名誉去,门外站着一个瘦高的年青男人。
“对你有定见?我是对全部济世堂有定见!”提起济世堂,邓旭仿佛有股子恨意。
陈阳名扬北区是不假,但是比起名满江州的济世堂,就显得相形见拙了。
年青人信步走进诊所,悄悄放下箱子,说道:“不不不,我不是来看病的,何况我的病你也治不好,我是来应战你的。”
陈阳对着邓旭摇了点头,表示不要再说。
陈阳俄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比我善于的?针灸,诊脉,药方,砭石,按摩,我都善于,你想比哪一个?”
陈阳的双眼眯了起来,如有若无的寒光从双眼射出:“哦?这么说你是顾家的人了?”
“医术分凹凸,但是却不分贵贱!济世堂把布衣百姓拒之门外,把富商权贵敬为上宾。”邓旭摇开车窗,狠狠的吸了口烟:“反观我们的小神医,他才是悬壶济世,经常义诊不说,遇见困难的街坊还会免费送药,非论医术和医德,你们济世堂都已经落了下乘!”
“哼,是顾嘉辉派你来的吧?你等着,我给他打电话。”宋小曼弄清楚了来龙去脉,筹办替陈阳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