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睁大了眼睛看着林瑾：“本相？”

江湖的人提及林瑾的退隐，都会提到当年林夫人的离世，以为是夫人的俄然亡故导致林瑾心灰意冷之下，豹模糊居。这一个说法，苏妙是认同的。

林瑾抚着冰棺，眼里已经不复当年无从宣泄的烦恼和气愤，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安静，叹了口气：“妙妙，你也长大成人了，到了明天，我感觉能够奉告你事情的本相了……”

“师父，师娘所中的这类毒，没有任何解药吗？”苏妙靠近了看萧婧妤，更感觉她仿佛随时能够醒来，“雪灵芝也没有效？”

“但是我曾经在一本古籍里看到过，另有一种仙草——长生花，传说中能够解‘两相望’的毒。恒清堂的存在，很大一部分启事就是为了找到长生花，以及相干的古籍，看有没有更多的线索。”

这一年的春节宋恒寜和唐韵留在了靖王府，宋宸要回到泰如山庄陪唐泰如过，苏妙则是要天剑峰。本来宋宸不肯意和苏妙分开，是发起她建议师父来泰如山庄一起过的，也好热烈热烈，但苏妙没有叨教林瑾就替他婉拒了。

苏妙平时很少进入岩洞，普通只要在年节的时候，苏妙才会被师父带出来看望师母。师母是个美人。照江湖人所说，归天时她已经有四十五岁了，但棺中的女子容颜仍然柔滑得一丝皱纹都没有，皮肤光滑白晰，红唇黛眉，黑发如瀑，躺在冰棺里神情安祥，仿佛只是睡畴昔了普通。

“……”

苏妙向来没问过师母离世的启事，此次归去，春节那天林瑾又带苏妙出来看萧婧妤时，她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师父，当年……师母是如何离世的？”

“长生花……”苏妙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这仙草长甚么模样的？有甚么特性吗？”

林瑾点了点头：“因为婧妤没法进食，以是我把她放进了冰棺里，好减少她的耗损。我每年闭一次关，将部分的功力注入她体内，再加上一些药草，助她保持身材的生机……”

林瑾摇点头：“固然《本草全书》说得雪灵芝能解全天下的毒，但能够——或许编写这本书时，‘两相望’这类毒还没呈现过吧！我已经试过了，雪灵芝也没有效。”

这类毒，实在说是剧毒也不是很精确，毕竟它不直接要性命。这类毒，叫两相望。

林瑾想了想：“算了，还是等小宸上来再一起说吧！”

宋宸的心中微微一动：“那次我和妙妙在猎场的绝壁山谷里找到的那株小树……那花香仿佛很清冽霸道。”

“没错。”林瑾带着他们走出岩洞，来到药圃中间的小竹亭里坐下，“我内心也有这个思疑，但还没法肯定，我比来正在翻找着古籍，看能不能找到用药的体例，我想尝试一下。”

每一年的春节，林瑾都会留在天剑峰上，不会有任何事情能让他作出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