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云水要谨慎了，先起来发言吧，”李自成顿了顿又道：“刺耳的话，我先说在前头，这是兵戈，不是在操训场，云水务必遵循商定，如有违背，军律毫不容情。”

刘云水双眼含笑，脸上的神采也轻松了很多，“大人是一军之主，怎能将本身置于险地？北面的阿谁小旗，还是交给部属吧。”

“云水真的但愿为全军建功？”李自成打量着地上的刘云水，见他的膝盖跪得很实，不想是造作的模样。

“大人，看装束，这些汉人的装束与我们无异，而蒙前人普通比较细弱，有一缕长辫盘在头顶，又蓄起短须……”

“大人……”刘云水的求战欲望更加激烈，眼中早已闪现狼群见到猎物时的那种贪婪与光芒，对他来讲，这第一战是证明本身最好的机遇。

“但是，本大人更多的是等候，”李自成的神采一凜，声音再次响起，“兄弟们，我们不远千里，从甘州来到西宁，究竟是为了甚么？”

两个即将出征的小旗，兵士都是身着皮甲，静肃立在操训场中间，李自成和刘云水则站在他们的劈面，其他的兵士，全数列队在周边旁观。

“现在，你们还惊骇蒙前人了吗？”

“如此便好，”李自成将目光转向李过，“我与云水出战，双喜看管好镇海堡，如果镇海堡有失，我军便落空依托，军律亦不容情，你我虽为叔侄，但在军律面前，讲不得情面，双喜需求谨慎处置。”

兵士们也是神采有异，本来大人也是惊骇？固然不敢发作声音，但他们的内心倒是找到了知音似的，不但神采轻松了些，脸上另有了一丝笑容。

“这位兄弟说的很好，我们千里行军，就是为了杀蒙前人，他们抢占了我们的农田牧场，残杀汉人兄弟，欺侮我们的姐妹，让很多汉人娶不上老婆，”见兵士们开端躁动，李自成大声喝道：“明天，就是现在，我们要给汉人兄弟姐妹报仇，将落空的地盘夺返来，把这些强盗杀死在他们侵犯的地盘上，现在全数跟着我喊：杀强盗！”

“云水，事不宜迟，你立即将出征的阿谁小旗，带到操训场，我要亲身向他们训话，双喜也要将留守的兵士带到操训场，列队旁观。”

“这是新军进入西宁的第一战，绝对不容有失，万一失手，军心必定疏松，”李自成都不忍看到刘云水的目光，比拟之下，李过倒是淡定多了“实在，我刚才已经说过，不管是谁出战，功绩都是属于个人，讯息是王安平送返来的，而作战计划是我们个人制定的。”

李自成的视野从二十名流兵的脸上一一扫过，但愿将他们的面庞记录下来，这是第一次出战，还不晓得有多少人能够返来，“兄弟们这是你们第一次与蒙前人作战，说实话，你吗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