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练习就单调了很多。身上绑了五公斤的沙袋围着地下的练习场跑五千米,这对我来讲真的不是题目。之前在军队时但是武装负重二十公斤越野,现在这些不过是小意义罢了。可孙瘦子就受不了了,他跑了不到一半就趴在地上吐起了白沫。不过,这个场景我如何那么熟谙。
之前都是老王背我,现在要我背这个瘦子!现在晓得了一条真谛,出来混就是要还的。看着孙瘦子二百多斤的一堆肉,我内心只打怵,无法地问:“我为甚么要背着他跑?”
吃完午餐,就开端了实际课。从孔老二为何说怪力乱神他不语,到玄门教义,又从张角的承平清领书说到了张道陵的五斗米道(天师道)。
实在躲不了了,我只得咬牙站到了八卦图的前面。有了孙瘦子刚才的遭受打底,我打起一百二非常的精力,更加谨慎地踩上了八卦图的数字。固然谨慎得不能再谨慎,可惜上得山多终遇虎,在十三转十四时,还是慢了一拍,一股电流从我的左脚心钻进,在五脏六腑内转了个够,最后从我的右脚心涌了出去。
“喂,你们俩把鞋和袜子都脱了,站到八卦图那儿。”老郝的神采阴沉得可骇,看起来被欧阳偏左拉来另有点心不甘情不肯。
固然不晓得他想干吗,我和孙瘦子还是将鞋袜脱了,站在了八卦图的中间。
这也太快了吧?我还没来得及多想,就看孙瘦子已经倒在地上,浑身一抽一抽的,头发都竖了起来。如何回事?他羊痫风犯了?
孙瘦子也在一旁拥戴道:“辣子,偶尔被电过一下,感受也不错,就当电疗吧。”这王八蛋较着是独电电不如众电电。
那是几个镶嵌在角落的八卦形电子图案,八卦从里到外标着四十九个数字。这些数字的摆列挨次混乱无章,又没有规律可循。
猜信封成了每天必考的练习项目。我天然不在话下,只是不明白为甚么孙瘦子每次都能猜中。
最让我莫名其妙的是练习场里另有一个八卦阵。
“就凭你们是队友,要相互帮手。别废话了,快背着他跑吧!”郝文明伸脱手向我和孙瘦子一挥说道。
教实际的是五室的一个姓易的副主任,因为牵涉的东西实际性太强,易副主任说得又不很活泼,略显古板,完整没有他本家易中天侃三国时的技能。我和孙瘦子听得昏昏欲睡,易副主任也不苛求,根基上是他说他的,我们睡我们的,两不滋扰。恰好减缓一下上午练习的紧绷神经。
“废话!”孙瘦子暴露一脸奸刁的笑容,“一张报纸撕两半,一半在你的信封里,另一半能在哪儿?老左也是,猜谜都猜得那么老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