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达来到白发男的身边,“小……”看着他满头的白发,姜排长改了口:“这位同道,这个怪物的尸身如何措置?还是拿麻袋包起来?它……不能再活了吧?”
就这一锨之力而言,对怪物能够说毫无伤害,它也就是在空中顿了一下(还把沈援朝震得双肩剧痛,虎口扯破;铁锨当时就飞出了车厢以外)。也就这顿了一下的工夫,白发男的短剑跟上了,直接插进了怪物的后心。
对姜排长连续串的题目,白发男则完整没有答复的兴趣,不过他还是用行动给了答案。
尸身烧得极快,诡异的是火的外焰是红的,内焰竟然是玄色的。烧了约莫两分钟后,玄色的内焰猛地一涨,乌黑的内焰刹时完整袒护了火红的外焰,火焰完整变成了诡异的玄色,尸身直接烧成了一道人形青烟。青烟散去,空荡荡的地板上一点飞灰都没留下。只剩下那把短剑孤零零地躺在地上。这火焰就像是传说中的天国之火,能把尸身烧成虚无,地板上却没留下一点焦痕。
短剑的护手沾满了怪物的黑血,白发男踌躇一下,将短剑留在了怪物身上并没有拔出来。这个行动让前面的沈援朝最后捡了个便宜。
沈援朝等人看得瞠目结舌,之前上学时学过水的成分是两个氢原子和一个氧原子,固然氢、氧都是能够燃烧的,也没见过烧得这么完整的水……
“嗷!”怪物痛得不断大呼,身材都弓了起来,看起来已经没有了抵挡的筹算,筹办等死。这时白发男反而踌躇了一下,看着已经将近流到脚下的黑血,他又后退了一步,眼神中有说不出的讨厌。
沈援朝、姜子达几人面面相觑,没人再敢和白发男答话。角落里的收音机俄然响了,传出来一阵歌声:“你也说聊斋,我也说聊斋……”
七小时后,火车停在了都城西站。张柱的尸身被运走。沈援朝、姜子达四人则被带到了六环外的一个军区接待所里。连续三天,除了送饭以外没有任何人和他们打仗。直到第四天,才来了一个张姓参谋。
没等他们开门,车厢门本身开了。一个白衣人走了出去,此人看不出年纪,论边幅也就二十五六的模样,只是满头的白发让人看不出他的实在春秋。沈援朝几人都是一愣,看着车门外奔驰而过的风景,也没有近似汽车之类的交通东西。此人是如何出去的?莫非是扒车?
怪物“嗷”一声叫后便断了朝气。白发男还不解气,向上一挑,也是短剑锋利非常,把怪物自胸口以上剖成两半。怪物的死尸栽倒再无生还之理。
白发男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拧开瓶口对着怪物的尸身倒出一串红色的水滴。水滴在空中“呼”的一声自燃,变成一串火球。火球落到怪物的尸身上时,转眼间把怪尸包裹住,烧得噼里啪啦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