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习坤此时已经全然不能自已,腿间满满被周习盛贯穿戴,热而坚固的感受顶的五脏六腑都缩挤在了一块。就像落水者一样,他低垂着下巴,大口大口地喘气,锋利凸出的喉结不竭地在高低颤抖。周习盛还没有动,可那身材里脉动仿佛也能刺激到内壁,灵敏地传来非常却又熟谙的感到。那一股股顺着血脉涌动的热流,又不止是带来性快感那么简朴。这是久违的,熟谙的,乃至是日日夜夜撕心挠肺地驰念着的感受。他浑身都在疼,可那疼已经算不得甚么。他只想完整溶入到阿谁男人身材内里去。
“撒甚么尿?”周习盛正被热融融地吸食着魂,如何能够情愿分开,对着周习坤的屁股来了一巴掌,叠叠大肆地挞伐。明显开端是干涩紧硬的处所,现在却像是软透了,明显还紧紧吸裹着,倒是润而顺畅。快感从颈椎骨漫开,刺激满身的肌肉,调和变更到了一块,只为一个目标而大力运作。其活动也几近不再由本身能做主。在暗中了的房间里,撞击出了皮肉与水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