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习坤见人以醉，赶紧扶住他。因为醉酒而有力的身材就这么靠到了周习坤身上。周习坤低下头看着白闻生第一次如此靠近脸，唇几近要碰到白闻生额头，就连微微颤抖的眼睫毛都能细数得清楚。与此同时一股子酒味就浓烈地钻入他的鼻腔里。可仿佛经了白闻生的身，酒味也不再只是酒味了。

白闻生闭上嘴也不想再解释，只要眉头深深地锁着。

“你记取我对你好就成了。”周习坤看似随便地说。

周习坤笑了笑拇指摩挲着玻璃瓶颈，偏不给他。

周习坤嘴角微挑了下，笑得不动声色：“我想得哪样？这不是人之常情的事。”

周习坤感觉白闻生被女人围着的时候的冷着脸神采又有点拘束敬爱。感受像个小和尚，第一次下山见到女人，就差没念阿弥陀佛的念佛了。

“那如何能算女人呢？”白闻生的心机是敏感的，周习坤却越是用心刺激说。

白闻生用力一夺，没有胜利，他抬起脸眼睛睁大着从镜片前面看着周习坤，声音有些哑了道：“给我。”

周习坤数了数不过两支烟的工夫，白闻生就从房间里出来了。在轿车上，周习坤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由衷地吐出两个字“真快。”

他扶着椅子缓缓站起家，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要归去了。”说完他摇摇摆晃地就往前走了几步。

白闻生降落下脸，额发遮住了一半的眼睛。

白闻生脸上浮起一层红云，竟然就有了些醉意：“给不给我？”

“我有老婆了。”白闻生憋了一口气。

这时大厅里传来了华尔兹的乐曲，男男女女相拥相搂翩翩起舞。周习坤站在雕栏边一看，转脸看着在椅子上呆坐的白闻生，饶有兴趣地问道：“要不要去跳一曲？”

白闻生垂着头纹丝不动，过了半晌才说：“我想喝点酒。”

周习坤被这个诚笃的答复逗笑出声。

周习坤看了一眼他的神情，方向盘一转：“好，好，是我说的不对。”

周习坤笑着说：“莫非你向来没有和女人谈过爱情么？”

白闻生神采一变，手上的行动也板滞住了：“没有。……那又如何？”

白闻生愈想愈是感觉烦乱。

周习坤抓住他手：“不是要喝酒么？”

白闻生脸一红：“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闻生顿时不晓得当喜还是当忧，只说道：“别开打趣了。你为何要这么帮我？”

周习坤笑着转过甚：“我的朋友不就是你么？”

白闻生这才想起来问道：“你的朋友呢？”

俄然周习坤拉分开他，掰起白闻生的脸。刚与眼镜片后还噙着眼泪的两眼对上视野，就吻了上去。白闻生的身材使不上力，一下推到墙上，周习坤就着力道就如许吮吻起来。白闻生的唇是冰冷的，带着酒味另有眼泪的咸味，异化在口中倒像成了催情的药剂。周习坤的手挤分开白闻生的唇，白闻生无助地张着潮湿地唇，细银框的眼镜斜出了鼻梁，有些不知所措和惶恐。他底子还没反应过来产生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