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伏案册_第二十七章 钱家三代窝里乱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惊慌之余,傅鹤清忍不住咳嗽起来,伤口痛得他直吸气。

龙北的汗又湿了一身,支支吾吾道:“钱少爷......要不您明儿再来?我给钱小公子和夫人先捣拾捣拾,气候大,这个.......味道也......”

“梳刑。”程奕生冷着脸,“我一向猎奇介弟的尸身为何腐臭得这么快,皮肤如何能伤成这副模样。昨日偶然间翻到一本关于明成祖的传记,俄然想到了这类惨无人道的科罚。”

钱友这小子纵是与人树敌,也罪不至此,叫人动了如许的科罚。

仿佛他们前几日在警局的态度和模样,只是做做模样。

“你想说甚么?”

“梳洗?”龙北一脸迷惑,梳洗打扮,谁没听过?

“梳刑?”傅鹤清大惊。

傅元君勾起嘴角,暴雨那晚,她和沈长水正幸亏江边,还遇见了衣素兰。

没有目睹者,没有线索和陈迹,如此凶手将钱友二人丢进江中的时候必然是在人少的早晨。

傅元君感觉,熟人作案的能够性极大......并且这小我对钱友和小百合都怀有较深的敌意。

程奕生还想再问点甚么,钱贤却摆手道:“我明天来是接友弟和百合回家的,错了时候,对谁都不好。”

“哼,”傅鹤清一脸鄙夷:“娼妓之女,无甚可说。”

钱贤面露不满,脸上的哀痛早已不见,眼神中也带上了几分警戒。

世人眼中的钱家兄弟从小到大形影不离,乃至有人猜想这二人上怡红楼都是在同一间屋子做的肮脏事。现在从钱贤口入耳到如许的话,不免震惊。

“直到钱贤结婚那日,我才晓得,小百合就是当年阿谁孩子。呵,公然不是钱家的种。老钱此人花了大半辈子,一为亲爹做了嫁衣,二为儿子养了媳妇,到头来甚么也没获得,还折了个儿子。”

“我还觉得那孩子死了,”傅鹤清可惜道:“不管她的爹是谁,都是个生来薄命的人。”

比如钱氏钱庄本不叫百合钱庄。

“用铁梳将人的皮肉一点一点刮下来,直到受罚的人忍耐不住痛死畴昔。”程奕生问:“钱小公子与人结了多大的怨,才遭此对待?更首要的是,不出深闺的令夫人,一样蒙受了梳刑。”

梳洗之刑不但有折磨的意义,更是对钱友的欺侮。钱友究竟做了甚么,叫人如此痛恨。

这事要从百合提及。百合从一个知名艺妓到名声大噪,火得极快,全要仰仗钱品闫白花花的银钱。

钱家这类明面上的事,傅元君这些小辈是晓得的。她却不晓得关于钱家的其他事。

这件事没有几人晓得,连傅鹤清也是串门时偶尔发明的。

更奇特的是钱家的态度。遵循龙北的说法,钱老爷轰动了司令官、二叔等人,目标就是逼迫警局快速破案,找出凶手。可她并没有感遭到隔壁钱府对这事上心,将尸身交代在警局是其一,钱府挂上了丧幡却没有缟素的氛围是其二。

加入书架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