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都城已是下午，没顾得上回家，靳翼清转头奔了总统府，徐东海还在那儿等着他的动静，因着是在谈完后直接坐车返回，事情多也不幸亏电报里说，以是徐世昌还没有获得调剂失利的动静。

“可就算曹吴…”

“翼清来了。”总统府内，徐世昌愁眉苦脸的看着直奔他而来的靳云鹏，不待他说话便拿出一份公文：“看看，曹锟跟吴佩孚捣鼓的对鲁军最后通牒，限一周内赐与答复，不然便兵器相向，从属署名另有奉军张雨亭鄂军王子春赣军陈光远晋军阎百川甘军张广建等人。”

刚还踌躇不决，以为此前提过于刻薄，可给徐树铮这么一打岔，段祺瑞却终究放下心中不舍，提笔刷刷刷把自个名字签上，比拟于之前各种口头密约，正式的条约束缚力更大，起码白纸黑字在那儿摆着，过后若看其分歧情意撕毁，很轻易落个言而无信的名声，对属意复起的老段而言，得不偿失。

“我军的呢？”倒是王子安在大厅的第一排问道。

在返来路上，靳云鹏留了个心眼，细心察看了沿途火车站的货运环境，虽碍于时候有限，只能走马观花的看一眼，可仍让他发明济南站德州站天津站等收发货较着多于平时，不消猜，必定是鲁军在停止战备物质的运送，且比拟于通过京汉铁路调运物质的直系，这边显得更加井井有条，工人也更有干劲？当然，这个他看不出来，只能凭感受。

“哪儿来的我也不清楚，可儿就是以为能击败直奉联手。”靳云鹏苦笑道：“我们还是稳坐垂钓台，静观两边成败吧。”在他跟徐世昌心中，当下气力对比，除了将领带兵才气，也就剩人数多寡了，至于兵器上风能有多少能够转化为疆场上风，他俩却都不太清楚。

“能够。”虽不甘心，可徐又铮还是重重点头道：“我观光了他们的飞机厂汽车厂拖沓机厂炮厂船厂，统统处所考核一遍带给我的感受，就武备而言，鲁军抢先北洋军甚多；而官兵的技战术程度，也高出直奉一个层次，之前为备战，他们构造的大比武中出现出极多的优良人才，我乃至见过迫击炮手三发炮弹顺次打出却同一时候落地的神技。”

“这些人的战力，比之正规军都不差，您还记得前几年残虐渤海湾的海盗么？他们把海警打的捧首鼠窜，只在碰到水兵来剿才略加畏缩，可终究却栽到了渔民手中，另有巢湖太湖水匪，浙闽海疆长江口的海盗，大部分都在所谓护渔队的围歼下销声匿迹。”

看着墨迹未干的具名，两人对视一眼，随即段祺瑞说道：“你一会儿把合约让人给王靖中送去吧，但在这之前，我还得确认下，你真感觉鲁军能伶仃克服直奉联手？这但是最后的机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