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雄身受重伤,骑不得马,王子柱等人做了副简易担架,上面铺上癞子家的被褥,也不管癞子娘在那哭得一塌胡涂,着王世虎与另三人先即将他送回,其他人在此搜索徐二疤的残存和家伙什,待搜索结束后去取了他的项上人头才骑马走人,只留下一堆傻愣愣的村民在那救火埋人。
“不成能是王家寨吧,他们都缩山里老长时候没出来了。”中间有人接话。
王子柱见有人落马,对着地上滚来滚去的匪贼开了几枪赶快跳马跑畴昔检察,见是王世虎的弟弟王世雄,枪子打过胸膛构成对穿,血流滚滚已是昏倒,忙扯出白布来包扎―这是王子安要求世人照顾的―然后起家看向徐二疤等人尸首处,此时众匪贼已被击毙,未死透的也给补了枪,对着村里就是一阵狼嚎:“此地今后就是俺王家寨所辖,等过几天自会有人前来向各位交代。现在从速出来救火埋人,出了事可别怪俺等未提示。”
“草,不对劲,抄家伙。”徐二疤大吼道,也不能怪他没防备,实在是王家寨世人这多天没来找他报仇放松了警戒,并且放在内里的搬顶子也不是啥讲究人,这会儿不知跑哪个孀妇家床上了。
王子安伸手从内里摸索了一把,取出一叠纸张:“看到没,这么多,一整麻袋,都是各位欠李家的高利贷,另有放租的便条,地契。”他把手中的纸条晃了一下,“也是你们世世代代刻苦的凭条,李家人作歹的证据。栓子,都给我点喽。”
村民们心不甘情不肯的被一众盗贼撵到村外场院,怕自家孩儿触怒了这堆凶神恶煞般的山大王,都死死捂住他们嘴巴,间或几个想哭的婴儿也被各自父母紧紧抱在怀里,一时候,绝望迷惑麻痹的目光朝着站在临时立起来的土台子上的盗贼和李家人望去。
王子柱骑马颠簸一起,咯的屁股生疼,路不太好走,他又不舍得华侈马力,待一个多时候才跑到徐二疤平时多呆的徐王庄,看到徐王庄呈现在视野里,王子柱希律律一声停上马来,手搭凉棚远了望去,众盗贼也都从速停下,看向王寨主的本家。
王子柱等人跟着跟进到庄外小树林里等着,人皆不上马,就等有事儿好干活。不一会儿便见王世虎骑马窜来,喘着粗气道:“探听好了,都在庄里癞子家聚赌呢。”
“废话恁多,忘不了你,快去。”王子柱朝着虎子的马踹了一脚,战马吃痛下撒腿跑开,气的王世虎飞奔中破口痛骂:“你大爷。”
“对,这是俺们一起干的。”有那嘴快没让自家娘们捂住嘴的喊道。
“对,一起干的。”有人挑头就有人跟着,乡里乡亲的都沾亲带故,一会儿就汇成一道鼎沸的号令声:“一起干的。”
屋里世人已被烟气熏得难受,虽说茅草顶掉下来也砸不死人,但当不得茫然之际遭此大灾,瞬息间没得几人站立,有那未死之人在地上连连打滚毁灭衣服上火苗,只得徐二疤拖了一具尸身挡在身前,朝着对方开了几枪打掉一人后就被乱枪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