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儿，他对沙伯体味未几，可白家人行事固然乖戾，但从不屑做这些挖人家祖坟下三滥的事儿。凌霄看着白芷无所谓的模样，心中有些难堪。现在他被发明，是再也没有来由藏在这里看着白芷了。想要问白芷今后有何筹算，可也不消问，除了给她祖父报仇，恐怕她也没甚么目标了。

白芷努努嘴，重新拿起鸭腿。她心下明白，这事儿八成和沙伯脱不了干系。

白芷点点头，如果白云观不掺杂，她和沙伯的行动也能更便当些。待凌霄走后，白芷放下了手中的鸭腿堕入深思。莫非沙伯这些天没返来，真的是干这事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