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榴究竟是抱着如何样的表情跳进那江水里的呢?是被父母衡量利弊下丢弃的绝望,还是心胸刚毅固执抗争的但愿呢?
自榴榴跳永宁江已经有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别说是柳椒瑛夜夜梦魇,便是庄世侨也不知被恶梦惊醒了几次。
“也是。也是。”庄世侨拥戴道。实在两小我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个大话。但是谁也不忍提起那件悲伤事来。
在拂晓之前的黑暗中,柳椒瑛再次被恶梦惊醒。
现在却还是只言片语也没有传返来。仿佛那小小的生命真的就那样沉在了永宁江底。
庄叔颐立时便晓得这是在骂她呢。
何况都是民国了,竟另有这般腐朽封建的思惟,真是要笑掉人的大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