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速关了车窗,又表示秦坤鹏把他那边的车窗也关了。
老孙总算回过神了,赶快推开车门,踉跄着逃离了轿车。
“怪了。”
司机大叔也放慢了车速,先把血银粉收好,这才谨慎谨慎地驱车进入前面乌黑的隧道。
“刚才就你特长电晃我们是吧?你是不是找死?!”秦坤鹏估计没看清那人的脖子,翻身起来就破口痛骂。
我没带锈刀,但身上还带着几瓶血银粉,要提及弹压邪祟的东西,那血银粉不知要比锈刀强出多少倍了。
阿谁颀长脖子的怪人笑嘻嘻地看了一眼秦坤鹏,接着俄然用脑袋用力撞了一下挡风玻璃,竟一下把玻璃给撞烂了!
话只说到一半,俄然一张脸从司机老孙中间的车窗外探了出来,把他没说完的话生生吓了归去。
“说了你也不懂,拿着就得了。”我不耐烦道。
秦坤鹏呲牙一笑,没再问了,尽管谨慎翼翼地把血银揣进了上衣口袋。
司机老孙目视火线,一边开车一边点头说:“没闻到。”
我也感受很奇特,问他说:“你刚才没闻到吗?隧道里有一股烂果子的臭味。”
我从速把车窗关了,抬手在鼻子前面用力扇了几下,把那股酸臭味遣散开。
“下车!”我又喊了一声。
刚进隧道,我就闻到一股模糊的酸臭味,仿佛是烂果子的气味。跟着汽车逐步深切隧道,那股酸臭味也变得更加浓烈,难闻得让我想吐。
他就站在车子左火线,更精确地说,他是占有在那边,下半身没有腿脚,而是一条粗大的蟒蛇身,蟒蛇的尾巴已经将车身紧紧卷了起来。
按我爷的说法,做玄师的不免打仗煞器,平时带着血银粉,就能制止邪煞入体。万一碰到一些难缠的邪祟,只要把血银粉往手上一涂,那些本来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就能抓获得了。
“靠的,是不是有伤害啊?这是小徒弟你有本领才气闻见,我们浅显人就没反应!这如果再往前走……要不,我们归去吧?”秦坤鹏怯懦地建议道。
我扎了安然带,身材只是向前震了一下,就被拽回了坐位上。
我又开了车窗,那股烂果子的臭味立即钻进车里,比刚才更浓,熏得我脑袋直疼。
“你们要去村里吗?”那怪人把脑袋伸进了车里,嘴角咧到了耳根子,一边怪笑着一边说:“带我一起去吧,我会好好谢你们的,嘻嘻嘻嘻……”
一旁的秦坤鹏满脸懵逼地看着我,等我停下来了,才严峻兮兮地问:“刚才又有臭味了?”
“臭?老孙,你放屁了?”秦坤鹏立即瞪向司机大叔。
“老孙,你搞屁啊?!”秦坤鹏歪着脖子在车里破口痛骂。
我刚要答复,俄然一道强光穿过挡风玻璃照进了车里。
“这内里是甚么东西?”秦坤鹏接过瓶子问。
“你们要去哪啊?不去村里了吗?带我一起去吧,我会好好感激你们的!嘻嘻嘻嘻……”蛇形怪人放下了车子,转过身来,用那张被银粉烫烂了的脸对着我们,暴露诡异莫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