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三娘也说:“这日我算是开眼了,本来阴阳之术竟如此高深!”
看到这里,我眉头一紧。或许在外人看来,他们就这般立着,实在现在已经两边在斗法了。因为如果对方没有抵当的话,那五个纸人一立在法坛上时,代表南宫黎的纸人便会烧为灰烬。而眼下他们对峙着,就代表着我请来的神兵一时拿不住对方。
或许这时有人会问了,既然眼下法坛上这个写有南宫黎名字的小人,就代表着南宫黎,为何不直接拿针扎它,拿剪刀剪他?还要请甚么鬼去拘他呢?
想到这里,我忙施锁魂术:“锁魂孺子显赫,锁锁缚缚,铁链铁锁锁其身,疯疯颠癫锁其口,锁其不知人事,锁其遍身不能动,锁其灵魂无处走,吾奉阴山老祖敕,吃紧如律令。”
只是让我内心没底的是,这五鬼既是五瘟神,天然很难请到他们,这也是我为甚么一开端只用请鬼拘魂法的。
我笑了笑,不再多说甚么,转头持续看向法坛上的阿谁小人。不但是我,大师也都既严峻,又猎奇的死死盯着阿谁小人。
“不是被迷了魂么,如何还能抵当?”老汤骇怪道。
当然,此次并非是迷魂了,而是斗法了,现在我已经用咒把法坛上这个小人与南宫黎心身神定在了一块,合二为一。
右脚顿地一下,顿时写有南宫黎名字的小人又重新立了起来。
锁魂咒一念完,那小人便不再动了,已被我锁困住了,对方一时之间是不成能逃困。
实在,这就是阴阳正法与巫邪之术的辨别,巫邪之术扎的人偶纸人,是害人,固然能伤人,但是却不能当即取对方的命。比如某或人扎个纸人,每天拿针扎它,对方就会害病疼痛,光阴一久便死去。而阴阳正法,操纵纸人和人偶施法,是拿他到阴司正法,取的是命。一个是害人,一个是正法,一个是伤人,一个是取命。南宫黎作歹多端,我天然不成能只伤他,而是要取他的命正法。
我叹了口气道:“迷魂术失利了。”
所谓请来的神兵,实在就是鬼,并非真的是神兵,用鬼去拿南宫黎的性命。
此时的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盗汗,固然看似颠末简朴,但是实在我刚才却差点命都给丢了。行这类神通之时,小黄旗就是代表着我的命,神通畅利,小黄旗便纹丝不动,但是一旦对方也施法与我斗时,形成小黄旗倒下或折断,那么我也将和小黄旗一样的了局。不过,幸亏我及时一口舌尖血喷了上去,使得神通神通暴涨,这才将对方的法斗下去。
想五鬼,我略一思虑,既然阴阳仙经里有此咒,我便不如尝尝,因而我忙念咒请五鬼拘魂……
又过了一会儿,陈贤懿不由喜道:“快了,小人快走到小黄旗那了,南宫小儿就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