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一口冷气,真特么疼……
“轰——”
“你大爷你搁这放甚么洋屁呢?”
“清泉环绕伴仙客,卷烟腾腾吐真言。”
我无语了,没错,这就是我的底牌,最后的手腕。
我被这条细线牵引,不受节制的向某一个方向进步。这类感受就像是人在半睡半醒间飞上了天空,去追随某个既定的目标,很舒畅、很舒畅……
“我的底牌——摇人!”
陈哥,真对不住了,如果你此次能活下来,我必然带一堆好吃的去病院看你……
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黄仙不耐烦的喊道。
朱刚烈乃至把间隔都拉开了一点,说道:“老刘……不,木哥,我是直男,不搞基。”
我感受手都在抖,这么快的车速追尾,小陈不会出事吧……
朱刚烈有气有力的问道:“那你的意义是?”
朱刚烈跟死人一样转过身,说道:“明天的饭都吐完了。”
十秒后,黄仙很守时的起家说道:“走吧,给姑奶奶带路。”
我眼角一抽,心说朱刚烈的心是真大啊。
随后,我的认识也鄙人一秒被黄仙所代替。
“拜请香沉应乾坤,永乾奉开走天门。”
这是迫不得已的挑选,驴老三和牛老五两位仙家随时能够昏畴昔,朱刚烈也几近没有了战役才气。
若想拦下不计统统代价逃窜的夏户,那剩下的手腕就只要请黄仙上身这一个挑选了。
我瞟了眼已经翻白眼的牛老五,接着说道:“说不定现在已经半昏倒了……”
此时,我目所能见的是一片虚无,而在这虚无缥缈的天下中,有一条金黄色的细线缠绕在我的左手手腕上。
我点点头,说道:“那我的精神就交给你了。”
此细线能够说是因果线的一种,专门用来指导黄仙前去我地点的处所。
虚无缥缈的天下中,再次呈现了一条细线,只不过此次的细线是赤色的,其链接的起点就是我的肉身。
我这才反应过来朱刚烈的意义,刹时就绷不住了,骂道:“你小子思惟咋这么污呢?老子也特么不是弯的!”
“嘶——”
我面前的虚无破开,看到了盘坐在飞奔驴车上的我的肉身。
“云锁深山行人少,荒漠修真彻夜寒。”
“我靠!啥玩意,好臭,我特么刚吐完呕——”
因为我不是真正的出马弟子,黄仙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出马仙,而是保家仙。我们之间没法像正牌出马弟子那样仅凭一段咒语就能把远在天涯的仙家请到身上。
“阴阳先生都这么离谱吗?灵魂说离体就离体……再说你灵魂离体干啥?”
我有些奇特,便问道:“如何了?不可吗?”
“玄观开处惊龙虎,道行现处不虚传。”
不知过了多长时候,或许是一瞬,或许是好久。
我:“……”
朱刚烈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正巧被驴老三嘴中飞出来的一坨白沫糊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