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躺着,景翊还没放手,冷月已经犯困了,连打两个哈欠以后连眼皮也沉得短长了。
冷月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该如何烫还是如何烫。
“小月……”
他也不知是该感慨本身老了,还是该感慨世道变了。
景翊非常派合地把头一歪,整张脸埋进了冷月饱满的胸口,还成心偶然地磨蹭了几下。
冷月迷含混糊快睡着的时候,房门倏然被人急仓促地敲了两下。
冷月一个激灵醒过盹来,翻身就要起来,一时忘了景翊还搂着她的脖子,一时也忘了本身是紧贴床边躺着的,因而……
从安王府返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偏西了,冷月轻手重脚地走进卧房,床上是空的,被褥整整齐齐,景翊不在房里。
景翊说得对,红色确切能让他的神采显得好一些,这么一身乌黑在他神采发白的时候只会把他的神采衬得更白。
她出门的时候这小我不是在发热吗?
冷月皱起眉头,看着面前这个精力头一点儿也不差的人,“你就不难受吗?”
齐叔顿了顿,又踌躇了一下,才道,“谈谈她肚子里孩子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