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觉得景翊这话和前面套摊主的话时编出来的说辞一样,都是随口抓词的,因而冷月一起跟着景翊悠悠达达地走,尽管吃,没看路,当发明本身已经站在景家大宅门口的时候,冷月的表情很有点儿庞大。
方才还感觉这谪仙是在埋汰他,可这几句连到一块儿听……仿佛又成了夸他的了。
如许一张脸,别说是女人瞥见,就是男人瞥见,多大年龄的男人瞥见,只要看一回,这辈子都是忘不了的。
摊主很想说他明天确切感受本身就是阿谁天底下最苦的人,但不经意地昂首看向景翊指的阿谁处所,摊主还是禁不住叹了一声,低头往肉串上撒了一撮孜然。
谪仙?
摊主低头愣愣地看了一眼烟熏火燎的烤架。
“……那就四个吧。”
“呦……”摊主对着滋滋往外冒油的肉串想了想,像是俄然想起了甚么,抬眼细心看了看景翊,“别说,仿佛还真有一个男的,之前没见过,长得跟您另有点儿像,比您看着年事大点儿……从我摊儿前面路过的时候是往阿谁方向走的,不过他走得挺焦急的,我摊上恰好也有客人,就没多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