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的灵魂重生，她又何尝不是我。

柳韵诗沉默了一下，目光埋没锋利地看着我。“月月，为了制止你做傻事，姑姑封了你身材中的灵力。你也不消想着让我给你解弛禁制，在夜封玄到碧落渊之前，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柳韵诗感喟一声，抱着我，不说话了。

尽力地展开眼睛，我不动声色地检察四周的环境。

“姑姑，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我敏捷地调剂好表情，暴露一脸难掩的哀思，转头看向柳韵诗，眨眨眼，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下来。

“姑姑，你别说了……”

我假装歪倒在肩舆上，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实际上，倒是把流血的手指从肩舆的边沿探出去，悄悄地挤动手指，让血滴在走过的路上。

我哽咽着点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柳韵诗。“姑姑，我明白你的意义，但是，我还是好难过。”

我看着她的模样，内心估摸着，她应当临时不会拆台了。

我也冒充被她安抚了，渐渐地收敛了悲声，然后小声地跟她倾诉我和夜封玄的过往。

我眸子微眯，想起曾经在柳家一睡七日的时候，梦到过的，柳寄月和夜封玄的过往。

柳韵诗听着，一向开解我。

“月月，你醒了。”

只是感慨了一瞬，我敏捷回神，盯着柳寄月。

我看着跟我一模一样的容颜，穿戴打扮和神情分歧，就有了截然分歧的气质。

“柳寄月，两天了，你有向夜封玄求证过么？你有没有问过，当年，你为他献祭以后，还产生过甚么。你姑姑所说的那些事情，他是否做过！”

我深吸一口气，静了埋头。“柳寄月，千年前，你献祭以后，本是魂飞魄散，是夜封玄，剥离了本身的一魂，这才给了你聚魂的机遇，也才有了我的存在。因为他失了这一魂，每逢月朔十五，他就会变得衰弱。他的仇敌得知了这一点，把我们引到了戈壁当中围杀，以是才会有我利用超等禁术的事情，给了你出来的机遇。”

我皱眉，很无语地看着柳寄月。“柳寄月，我真为你的智商感到心碎。”

我捂住嘴，转头，泣不成声。

或者说，她在千羽殇那边，是甚么身份。

“姑姑……”我哽咽地唤着，仿照着柳寄月的模样。

“柳寄月！”我拦在她面前，止住了她的茫然失措。

心不自发地加快跳动。

这是我和柳寄月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打仗。

我的表示，柳韵诗并没有思疑，以是，她和顺地抚摩着我的头发。“月月，你现在已经转天生人，跟夜封玄在一起，对你有害无益，等撤除了夜封玄，跟你父母共享嫡亲以后，送他们早入循环，你便能够开启你新的人生。你这么年青斑斓，又仁慈体贴，想找甚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因为夜封玄这个鬼而如此哀思哀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