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身材高大,身高约八尺,剑眉凤目,目若朗星,浑身透着一股至阳之气,只是光芒刺眼,瞧不清他手中的剑。
南宫怜瞧向沐长风,只见他面色发青,额上也冒出精密的汗珠,得知他已中了毒,失声道:“沐兄,你中了毒…”
南宫怜暗道,这吵嘴双煞的掌力竟然如此恶毒,只听得沐长风冷冷说道:“你们二人从北国一起追来,阴魂不散,到底是为了甚么?”
南宫怜点完菜,找位置落了座,最后牵马的伴计手拿着条抹布走了过来,将桌子擦拭一遍,南宫怜叮咛道:“伴计,劳烦你给我沏壶茶来。”
沐长风嘲笑道:“你无妨来尝尝。”言罢,承影剑起,那剑光残暴夺目,底子瞧不清剑路,那黑煞的身上起码已多出四五处剑伤,此时他已没了白煞相互照顾,那白煞方才几乎被南宫怜的湛卢剑一剑削断手指,也是虚惊一场,大汗淋漓。
沫长风‘嗯’了一声,又道:“厥后家父仙逝,我才回到中原故乡,数年来斩得很多暴徒,这才有得‘潇湘剑客’的称呼。”
南宫怜的剑并未出鞘,但是他的人已腾空飞起,避开了这迅疾的刀锋。
在酒楼里,那大汉刀锋扬起时,南宫怜拔剑前是踌躇的,他唯恐惹怒了大汉,连累到段老伯,本是行侠仗义之事若不做好万全的考虑,也会变成大错,这是纳兰子清昔前谆谆教诲的话语,南宫怜一向铭记于心。
那大汉走的并不快,南宫怜已在他身后跟了好久。这少年的武功高强,心智聪明,难怪纳兰子清常说,他像极了幼年时的慕容逸雪。
漫天剑气化为飞虹,那大汉想收刀格挡,却已是来之不及,他瞧着这光辉的剑光,却不知剑身在哪,只感觉心口一凉,剑锋已没入胸口。
南宫怜心中一惊,不知是那个剑法如此之快,他还将来得及细心瞧清楚那大汉的创口,就有剑锋破空声传来。
那父老一听到此话,忙得把柜子里的银两,铜板一股脑的全拿下出来,颤声道:“大爷,这已是我统统的银两了,您可千万不要难堪小女。”
南宫怜吃惊道:“这掌力好生恶毒。”
南宫怜飞身掠起,身子方才踏入密林,就听到那大汉一声凄厉的喊叫声传来,他屏息快速追随,就瞧见了那大汉倒落在地,喉咙已被堵截了。
南宫怜正欲要纵身追去,却被沫长风伸手拦下,他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南宫兄弟,莫要追了。”
南宫怜方一踏入酒家,就闻到满屋暗香四溢,他未曾喝酒,但也悄悄赞叹道,这想必就是名酒杜康,公然名不虚传。
南宫怜上马步行,酒家中已有伴计迎了出来,南宫怜将马缰交予他手中,给了些赏钱,又叮咛他要用最好的马料豢养,伴计收了赏钱,连连点头承诺,牵了马到后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