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琴的先生有提起过,不过是传说罢了,要说当时尧所弹的琴曲为何,现在已无从考据了,也是可惜,不过依我看,引得天神呈现的并非是琴音,而是尧的琴音正正透暴露他胸怀天下的派头,才有天神感知示警。”连弦又拿起书籍略有所思,“浅显人,正如我们这般的小女子情怀,仅仅要的不过‘悦情思、静神虑’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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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不是能够唤王爷一声姐夫了?”连弦望着连袖,等候连袖首肯。连袖点点头,连弦可就对劲起来“王爷身份不便调侃臣女,姐夫却能够和mm打趣几句也不失礼。承姐夫吉言了,畴前长姐和二哥都是把好吃的让给弦儿,弦儿可不是最有口福么!”
“mm这么一说,我倒是不知该如何将礼品拿脱手了?”连袖讪讪道。
进了门,连袖正扶着祖母在小餐桌前坐下,琅竟也立在一旁,连弦忙上前施礼,“弦儿存候来迟,请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宽恕。”
“回王爷,王妃备了王爷平日爱喝的奇兰岩茶,点心是白玉马蹄糕和莲蓉百合饼。另有些贡品的蜜桔。”青芸答道。
两人起家随连袖来到小桌前,琅竟猎奇是备了甚么好东西,气味清甜不腻。
琅竟更是开朗笑道:“是以你的长姐身材苗条均匀,二哥精干健壮,可就是弦儿,珠圆玉润,但是好口福呢!”
连弦头也顾不上抬,也顾不得回声,只顾盯着卷轴,悄悄赞叹并叮咛心月摆琴。
“一早宫里便传来动静,说郎琳公主昨夜不适,绥麟便仓猝进宫去存候了。”芮夫人答道,语气中深感担忧,“也不知现下是甚么环境了,传说郎琳公主入冬以来便常常不适,真叫人担忧。”
“这便是最有口福的了,与炊事一齐上桌。”琅竟调侃道。
“来来,王妃也一同坐下,陪我们用点茶果!”琅竟欢乐的拉着连袖一同坐下。
芮向衍还是自谦的拱拱手:“王爷体恤,是拿老臣打趣了!王爷既然倦了,稍事安息罢了!”
连袖表示青芸从食盒中谨慎取出茶点,置放在小桌上。连袖上前行了个常礼,轻声道:“父亲,夫君,棋局苦斗伤神,歇一歇,用些茶水吧。”
“书上说‘琴,能够观风教、能够摄心魄、能够辨喜怒、能够悦情思、能够静神虑、能够壮胆勇、能够绝尘俗、能够格鬼神。’这‘辨喜怒、悦情思、静神虑、绝尘俗’,倒很有事理,也看操琴的是谁了,心机脾气都会表现在音乐中。若说这上古神器又有‘摄心魄、格鬼神’的结果,那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自是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