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胛骨上有两道陈年的伤疤,从她第一次看过到现在,都没有淡化。
“席瑾城!”舒苒急了,这边躲,那边闪的,就是不让他碰。
舒苒伸手悄悄的触碰了下那两道疤,长达十几公分,很较着的凹痕。
或许对他而言,畴昔的统统,比她更放不下。
撒欢够了的男人趴在那边,头朝她这边侧着,一手搭在她的小腹上,呼吸均匀。
公然,席瑾城是一个特别说话算话的男人,说不动一下就毫不动一下。
“席瑾城,你别给我耍流-氓,你找我来这里但是有话说的,不是来耍流-氓的!”舒苒喘着气,大声的叫唤着。
“我不敢动你一下!”但我敢动你两下,三下!席瑾城说着,一把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舒苒“哇哇”大呼,她防上,他便攻陷,她防下,他攻上。
“算你妹!”舒苒没忍住的爆了粗口,怒瞪着他。
“看不出来吗?不敷较着吗?我是在防狼、防奸、防……哇!”舒苒的话还没完,整小我被席瑾城给压在了身下。
舒苒“噗”一口老血差点没喷他脸上,这些段子他都是从那里学来的?
几番下来,她累得汗都冒出来了,干脆便躺着不动了。
“这才乖!”席瑾城对劲的笑,亲了下她的吻:“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动你一下!”
“你别乱动啊!如果动了胎气,算你的,还是算我的?”席瑾城抓住她的双手举在她的头顶,一脸无辜的看着她问。
舒苒不急不缓的缩回击,淡淡的瞅着他,轻哼了声:“起床!折腾我这么久,我饿了,下楼给我煮碗面!”
“过了?”席瑾城偏了偏头,又皱了下眉,仿佛是真的在当真思虑这个题目。
舒苒有那么刹时感觉,他必然是修了读心术,不然,如何能够她上一秒刚想完这事儿,他下一秒就给了她这么……这么让人动心的答复?
侧头,看着他熟睡的脸庞。
就这么轻飘飘的,云淡风轻。
“你这甚么意义?”席瑾城的确气不打一处来,收起那根手指,沉声问道。
舒苒睨了他一眼,装得可真像!
甜到能够让他帮她刷牙洗脸,痛到一小我绻缩在门后,从入夜哭到天亮。
席瑾城已将她的衣服下摆从她的裤腰间拉了出来,手掌也滑进了她的上衣里,顺着她腰上光滑详确的肌肤往上抚去。
她只猎奇的是,他明天早晨用心把她带到这里来,避开统统人,是想对她说甚么。
“堂堂一个书记,就这么被你们捏扁揉圆的,会不会过分了些?”舒苒翻了个白眼,他这么夸她,的确就是在踩踏她的智商好吗?
不管是厉家还是施家,亦或是祖家,都无不被席瑾城压了一头。这前面,又是甚么环境?
时过量年,这里却仍然一尘稳定的被他保持着本来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