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心觉得,他会像之前一样,坏笑着说些“大叔,你是不是想非礼我”之类的打趣话,但是他一言不发。
我被拖得栽倒在床上,上半身趴在他胸口,闻见他身上的酒味。
我只挣扎着爬起来大抵不到一寸的高度,就被涂遥重重压下去,这醉鬼还皱起整张脸,一脸不悦地拍了拍我的背:“别动……”
“另有存折,房产证,”他一样样摆给我看,最后长舒一口气,双手撑在床上,抬起眼睛,一双狐狸眼笑得弯弯:“呐,大叔,这是我全数身家了。”
“我并不是想大叔当乐姐那样的经纪人。”他伸手放在我手背上,掌心带着熟谙温度,眼神如许诚心:“我没有骗过大叔,我情愿把我赚的钱,全数分一半给大叔。我要大叔一向给我当经纪人,我会超越齐楚,我会让大叔像凌蓝秋一样,站上金熊奖的舞台。”
他揉了揉我头发。
这类“我的全数产业都交给你管”的架式算是如何回事?
我只是,不晓得如何停止。
“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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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涂遥已经非常谙练地、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把他的手脚都缠到我身上。
“啊,还是被发明了……”他有点烦恼似的,揉了揉鼻子,伸手开了床头灯:“本来筹办明天再给大叔的。”
“那你交给我干甚么?”
“大叔……你把它们收起来了没有?”
我像穿在树枝上的烤全羊一样,在涂遥手臂围成的圈里,迟缓地转了90度,找了个温馨的姿式,放松下来,仰躺着,当真地察看天花板。
“我有点累。”他声音很低,带着点倦怠:“大叔,陪我歇息一下吧。”
“大叔……你现在情愿做我的经纪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