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你弄疼我了。”薄恩恩瓷白的脸上,罩上了一层因被人压在身上,而呼吸困难的红晕,淡淡的在她白嫩的脸上韵开,仿若雪地红梅。
薄迦言搂她在怀里,保持着昨晚哄她入眠的姿式。他胸口的暖和,一波波的透过身上那层薄薄的寝衣,渗进恩恩的肌肤里,令她全部身子都暖得发软。
那一场车祸以后,她就留下了这个做恶梦的风俗,时不时的,那惨烈的一幕便会呈现在她的梦里。
开初,他是难以接管她那么野性又小小好色的脾气,现在却对她生出一股要好好庇护她的疼惜感。
薄恩恩展开眼睛,眸子里有一丝凌晨的慵懒。
现在,或者是此后,那样难受的一刻,是不是会有小叔叔陪在身边了?
小叔叔睡得真香啊!
俄然惊醒的薄迦言,像一头安然遭到威胁的猛兽,敏捷的将薄恩恩压在了身下,虎魄色的眼睛里,射出一道冷冽刺厉的光芒,利剑普通,让人寒噤。
但现在,她很安然的睡在他的身边,是个甚么环境?
***
真是个都雅的男人。
畴昔,有姥姥姥爷半夜安抚她。厥后他们都走了,前次做梦,是在一个月前,她一小我在屋子里哭醒,睁着眼睛到天明,没有人来理睬她。
他穿戴拴腰带的睡袍,领口大大的敞开,暴露小麦肤色的健壮胸膛。胸肌一点点的鼓起,让薄恩恩有种想去摁一摁的打动。
“小叔叔。”她悄悄的唤了一声。
薄恩恩抿了抿嘴,瞄一眼紧闭着双眼的薄迦言,悄悄的伸出食指,朝着他的胸口,悄悄的摁了下去。但她的手指刚触及到薄迦言的肌肤时,藐小的手腕便被人猛的一下扣住。
那一块,是薄恩恩内心,最荏弱的缺失。
薄恩恩拼了命的回想,终究忆起本身昨晚仿佛做了恶梦。她平躺了身子,盯着天花板,目光里透出一丝小小的感慨。
薄迦言的唇角,微微的弯了弯,挨着薄恩恩躺下,她的呼吸已经安静下来,悄悄浅浅的,让人感觉一丝心安。
她看着薄迦言,有些恍忽。她如何会睡在他的身边,莫非本身昨晚梦游,爬到了小叔叔的床上?
她缺失的父爱母爱,他或许不能弥补,但是,他会给她人活路上最全面的庇护。
但是,她仿佛没有梦游的风俗吧。就算有,她爬到薄迦言的床上,他也会把她给揪下来扔地上的。
大要上看来,她有很多人爱她,姥姥姥爷,婆婆爷爷。但是又有哪个孩子,不但愿获得父母的心疼?
光辉的阳光,暖暖的洒了一室,在富华的家具上鎏出一道道标致的光芒。
两排长长的睫毛,稠密的构成两个标致的圆弧,薄恩恩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去描述他的帅气。
谁让他是她的小叔叔。
色心,有些蠢蠢欲动。每主要摁的时候,都被他禁止。现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