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雪粒子一点一点飘飘散扬扬从空中飞下来,在风的吹送下,有的飘到她们脸上,凉凉的。
内里传来脚步声,一个内侍对墨玉道:“请姑姑禀报一声,宫里宣王妃立即觐见呢。”
普通做御史的,都是读死书的书白痴,还是豪门出身的书白痴。这类人,对大户人家只要恋慕嫉忌恨的份,那里晓得这此中的弯弯绕?
指尖传来的柔嫩让周恒心悸不已,一把抱住她,道:“不进宫就不进宫,我们玩我们的。”手开端不端方起来。
崔可茵讶异道:“没有要一面送给皇后吗?”
明天轮值的是墨玉,想着下雪了,不知晚膳可要做火锅子,想问一声,走到夹了棉的缎帘子边,里出传出一阵羞人的声音,羞得她面红耳赤,拢动手退后几步,那声音才听不清。
“不是喊累么?”周恒邪笑道:“看来力量不小啊。”
“没有。”周恒道:“想必以为这东西可贵,一面也难以淘摸到手吧。”
内里候着的丫环宫人内侍自是不知两人在内里做些甚么,只觉北风越来越紧,吹得院子里光秃秃的树枝乱晃,一个宫人突道:“呀,下雪了。”
“不是,”内侍道:“是皇后娘娘。”(未完待续)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风收雨住,周恒帮崔可茵洁净了,喂她喝了水,道:“内里好象下雪了?可要去赏雪?”
柴火堆了几个柴房,怎会不敷?玉簪情知有异,却不能不去。她一步三转头,眼睛老是离不开那道帘子。
崔可茵只觉浑身像散了架,眼睛都睁不开,轻声道:“你安知下雪了?”
崔可茵蹙眉道:“你到底是如何弄来的?”
玉簪不知甚么时候来到她身边,道:“姐姐但是有甚么要禀报的么?为甚么不出来?”
屋里两人在做甚么,让一贯端庄风雅的墨玉俄然脸红似血呢?玉簪好想近前听一听。
内里天阴着,北风一阵紧似一阵,周恒倚着大迎枕坐在罗汉床上,道:“皇兄如何舍得惩办德妃?他还问我讨要一面西洋镜送给德妃呢。”
“四海商行?”崔可茵感觉不成商讨,道:“你如何和他们搭上的?”
现在,周恒是四海商行的三店主。
周恒笑道:“内里不在说下雪么?如果下得大的话,早晨边赏雪边吃火锅子倒是不错。”
墨玉红了脸,望了一视线子,道:“是太后娘娘宣么?”
周恒和崔可茵都很不测,一时忘了打闹。
固然没有宠贯六宫,也是最受宠嬖之人了。
四海商行能把货色顺利带返来。想必他参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这个期间,出一次海。多则几年,少则一两年,就算走周边邻国,风平浪静,顺顺利利的,起码也得五六个月。崔可茵并没有问他和四海商行合作多长时候,只是道:“你办事,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