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口中的王爷,便是远在洛阳的楚王周康了。他只比至安帝晚生二年,却成了一个被迫阔别都城的蕃王。如果至安帝贤明神武也就罢了,恰好至安帝醉心于画莲花,把朝政交给王哲把持。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周康以为这是他的好机遇,存了取至安帝而替之的野心。他是蕃王,不能分开封地,因此派了多量人手进京,见机行事。
天子躲进后宫,早朝不散也得散了。
唐伦向来不知客气没何物,顿时带了几位同僚过来与内阁诸位大佬见礼。
他的干儿子干孙子们顿时围上去,把至安帝抬起就走。待文官们回过神,龙椅上已空无一人,连内侍们都走得干清干净了。
当下一行人坐轿的坐轿,坐马车的坐马车,呼啦啦去了四条胡同。巧得很,在翰林院任编修的唐伦此时也在府中跟几位同僚商讨这件事。郭天寿传闻唐伦也在府中,道:“快请小唐大人过来一块儿商讨。”
至安帝摆布看看,难堪隧道:“诸位爱卿,朕真的很不舒畅,哎哟……”
“这个,阿谁,”至安帝冒充咳了两声,道:“朕身子不舒畅,退朝。”
同一时候,周恒走进勤政殿。至安帝一见周恒,顿时大倒苦水。被臣子们逼得只能装晕逃遁,古往今来,唯有他一人了。
要不然,文官们哪能如许同心?
他是内阁首辅,照理应当去他府上商讨才是。唐天正还待推让,郭寿宁已号召其他内阁成员:“诸位大人,这就走吧。”
王哲从速扶住,大呼:“皇上晕畴昔啦,快请太医。”
这些人在都城暗藏多时,姓康的男人不过是一个小头子,上头另有卖力全部活动的人。
至安帝气得把手里的茶盅往桌上重重一顿,道:“那些文官真是可爱,朕想惩罚一两个,以敬效优。小四觉得如何?”
前主要求至安帝亲身修改奏折,他承诺得好好的,回到勤政殿,仍然把奏折丢给王哲批。明天再不趁此机遇撤除王哲,今后再难撤除他了。
另一个鼻梁正中三颗呈品字型麻子的男人跟着大笑,道:“王爷即使贤明,也是鞭长莫及,那里及得上丰大哥当机立断。这么一来,都城稳定也难了。”
郭寿宁应和道:“唐大人说得有理,不如我们几位到唐大人府上商讨?”
郭天寿也出列道:“臣附议。”
崔振翊念完,唐天正出列道:“臣附议。”
周恒迫祝一叶立军令状,天亮之前把城墙砌好时,麻子隐身于看热烈的百姓中,看得清楚,心中嘲笑不已。城墙一旦砸开。百姓的心防已破,哪是把城墙砌好能了事的。
康姓男人笑道:“提及来晋王这小子还真是命大,王爷本来让人漫衍流言,说他府中现紫气,想成果了他。没想到至安帝胡涂得紧,只把他宣进京,圈禁在都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