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那里去管她是姨姨还是舅母,尽管挣扎分开她的度量,跑到母亲这里,道:“母后。”紧紧抱住母亲的脖子,只是怕被顾玉抱了去。
算了吧,又不是不体味你。崔可茵并没有揭露她,而是拉着她坐下,问起她这几年的事。两人虽时有通信,哪能如现在面劈面娓娓而谈清楚?
婚事定下来,两家商讨在京结婚。元宵过后,顾玉便从清河来了都城。半路上传闻姜氏遇刺,她担忧得不可。既担忧姜氏的伤势,更担忧如果姜氏不治,崔慕华须守孝三年,两人春秋都不小了。
周恒笑道:“传闻她是个炮仗,一点就着。今后大舅哥可有罪受了。”
顾玉又把带来的食盒呈上,道:“都是你喜好吃的,我还想多带些,又想你居于深宫当中。到京后不知能不能见到你。唉,要晓得能见到你,我就带三大车了。”
顾玉大喜。道:“那我今后每天找你玩儿,我们还跟在清河时一样。”但随即便想到这是不成能的,又塌了肩。
语气非常难过。
珍珠一样心有戚戚焉,望了内里还没抽芽的花树一眼。
崔可茵睁大了眼,道:“皇上如何晓得?”
崔可茵转念一想,道:“皇上把密探交给我,但是只交了一半,手里还留一半?”
乳娘回道:“哥儿玩了会儿木马,搭了半个时候积木,便要找娘娘。奴婢想着娘娘这里有客,便没让他来。然后,娘娘便让人来宣了。”
“对了,传闻你生了一个小子?”顾玉双眼发亮,四周张望:“在哪儿呢?”
崔可茵留顾玉用膳,顾玉也没客气,两人谈谈说说,直到傍晚才分开。
绿莹点头。有些戚戚然道:“看来安华宫的花木又要遭殃了。”
顾玉拉着崔可茵的手。上高低打量一番,叹道:“你越来越标致了。这件衣服是如何做的?我如何感觉这料子有些分歧?”还没等崔可茵说话,她又道:“对了,你是皇后。这是宫里料子。”
崔可茵拍了拍她的肩头,道:“你就要做新嫁娘了,哪能每天顾着玩?成了亲,有了孩子便该学着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啦。”
崔可茵回过神笑道:“皇上来了?没想到顾玉还是之前阿谁模样。”
真的是太想她了。崔可茵淡定不能啊,离座一把抱住她。道:“你总算来了。”
要不是崔可茵晓得她来京,提早传下话去,宫门的保卫哪去理她?这时一传闻是清河顾家的蜜斯,顿时往里禀报。崔可茵马上传见。
就在苗圃如热锅上的蚂蚁,任满江被追得满城跑时,顾玉到京了。
她这脾气传遍清河也就罢了,如何人刚到都城,便名声在外呢?
三四年没见,顾玉冒死三郎的架式不见了,很淑女地向崔可茵施礼:“臣女见过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