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门在外的时候遇见了,碍于外人在场,顶破了天就相互打个号召罢了,除此以外,硬是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事关女儿家嫁人一辈子的大事,徐大太太也不是那种心中局促之人,盘算了主张要给徐二女人遴选一个和方面都合适对劲的好人家。
作为徐明菲的贴身丫环,红柳对魏玄但是一点儿都不陌生,回想起明天徐明菲回绝徐文峰礼品时的非常,红柳一见到魏玄,心中立马就有了一些猜想。
传闻那户人家的顶梁柱还揣摩着本年的考成评个劣等,等开了年以后好活动一下外,谋个放出京的肥差。
徐大太太在获得动静的当天,就避开旁人耳目,亲身上门去拜访了徐大老爷的至好老友严大人。
徐二女人听到这个动静的时候,当场就红了眼眶,躲在房中不肯出来了。
常言道一笔写不出两个徐字,徐家和梧桐巷徐家这些年虽说干系有些奥妙,但不管如何说也没有撕破脸。
可徐二女人头几天在外头受了委曲,内心不痛快就小病了一场,这才没能出门。
“本来这铺子是徐家的财产啊!”魏玄略带惊奇的轻叹一声,也不恼徐明菲的冷酷,兀自从内里走了出去,眼带笑意的看着徐明菲道,“不过徐三蜜斯也实在过谦了,铺子多了进项不是功德是甚么,如何说没有呢?”
呵呵,他们有胆敢做出打徐家脸的事,就要有勇气承担结果。
现在……恐怕是不消想了!
提及来差点成了徐二女人婆家的那家人也不是个东西,明显已经收到过徐大太太的表示了,可一听到说梧桐巷徐家成心与他们家攀亲,立马就目光短浅的将徐二女人给抛诸脑后,偷偷摸摸地和梧桐巷徐家互换了庚帖,定下了婚事。
见刘掌柜如此知情见机,徐明菲合上手中的帐本,表情总算是好上了几分。
“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入不得小侯爷的眼。”徐明菲扯了扯嘴角,给了魏玄一记软钉子。
谁知眼瞅着功德将近,恰好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来,一下子就将徐二女人本就有些敏感谨慎的心给捅了个对穿。
这下可好,等徐大太太听到动静的时候,事情已经木已成舟,那两家连结婚的日子都已经筹议好了。
徐大太太带着徐二女人来都城,最大的目标就是趁机给她相看一个合适的人家。
这一贯在外都表示得比较客气疏离的戚远侯府小侯爷,甚么时候变得这么随和了?
她这委曲的泉源,不是别的,恰是来自于梧桐巷徐家的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蜜斯们。
一想到再过不久,梧桐巷徐家的蜜斯们又要在这铺子里花一大笔银子,算是变相性的为徐二女人出一口气,徐明菲心中就是一阵轻巧。
以徐大老爷在朝中职位,就算徐二女人乃是小妾所出的庶女,仍然有很多合适的人家表示出了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