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么霸道的吗?你当你是谁啊,你说不能说人家就不说了?”徐明菲看着徐文峰那副差点让人破了相也仍然实足护短的模样,内心那真是打动中又带着几用心疼和好笑。
每次碰到如许的环境,徐文峰不晓得也就罢了,凡是他让他闻声只言片语,那绝对是不会等闲放过的,定要当着面儿找回场子,护住家人才肯罢休。
说道这里,徐文峰瞄了一眼站在中间的徐明菲,憋着一张嘴,重重地哼了一声,脸上尽显不忿之色。
范氏乃是发作户盐商出身,在浩繁达官朱紫眼中,感觉她实在算不上甚么上得了台面的人物。
打人算个甚么?
“莫非大伯母也感觉我做错了?”徐文峰听到徐大太太这么说,当即神采一跨,脸上暴露几分委曲来,“董家那群混蛋,明显就是眼红我爹被圣上嘉奖连升****,不恭喜也就算了,歪曲我爹这官升得有猫腻不说,还说我们徐家卖女求荣……我但是徐家的男丁,听了如许的话,哪有置之不睬的事理?打他们一顿都算轻的了!”
与其和他争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转头给他配置一些结果好的外伤药,也免得他接下来一段时候都得顶着一副伤残脸去邹先生那边上学。
不过这类环境跟着徐大老爷越来越受圣上正视,加上不管徐大太太还是范氏都不是好惹的人物,那些刺耳的闲话顶多也就某些闲的无聊的人私底下偷偷地嘀咕一两句罢了,明面上不说满口好话,也几近都是一团和蔼。
徐大太太坐在上首看了半响,瞧着徐明菲被徐文峰那愣小子给堵了话,这才再次开口道:“行了,嘴长在人家身上,他们自个儿都不嫌华侈口水,你个外人着甚么急?他们就是说得再多,我们身上还能少块肉不成?”
她的这个二哥,别的不说,在保护家人这方面,那还真是没得说。
提及来,徐明菲已经有好几年都没有见过徐文峰因为这类事情和人打斗了,也不晓得是今儿到底哪些不长眼睛的家伙撞上来惹事儿。
“我不管,归正就是不能让他们胡说。”徐文峰没体味出徐明菲话中藏着的心疼,扯了扯受伤的嘴角,一脸不高山辩驳道。
得了,她这犟脾气的二哥这会儿是钻进牛角尖了,任凭你说再多也没用。
“二哥你真是……”徐明菲轻叹一声,无法地摇了点头。
这在之前徐大老爷的官还没做到现在这么大,徐二老爷也还没能考中进士之前,还时不时会有些讨厌的人拿着这件事来讲道讽刺,趁便还会带上徐家高低统统人。
“那不一样!别的事都能忍,唯独这个不能忍,我们徐家的人,别说是爹和mm了,就是底下的下人,府中的一花一草都容不得旁人随口胡说。”徐文峰冲动地伸了伸脖子,不谨慎扯到嘴角的伤口,当即疼得呲牙咧嘴的,毫无半点在人面前那副徐家少爷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