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中的下人听到柳茹的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站在床边的一个婆子更是恨不得本身没长耳朵。
“做甚么主?”徐二老爷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老爷……”柳茹不肯正面答复,只是扑倒徐二老爷身边,一个劲儿的哭。
“这孩子……”陈大夫看了柳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迷惑,说话间有些踌躇。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徐二老爷见范氏如此贤惠漂亮,整小我立马打动得不可,不由上前两步,握住了范氏的手。
“你是说太太推了你?”徐二老爷神采不由一变。
“陈大夫,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躺在床上的柳茹挣扎了起来,强撑着身子,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抓住陈大夫的衣袖。
此时的她神采惨白,身子摇摇欲坠,腿间的裙底沾满了血迹,整小我看上去就像是将近死掉普通,实在有些吓人。
之前她就传闻了徐府后院有个孀妇出身的通房极其不循分,现在看来公然如此。
千年人参极其可贵,莫说是官方了,就是皇宫里也不见的有多少,范氏嫁奁里的这株千年人参也是范家在机遇偶合之下才获得的,算是范氏嫁奁中非常有分量的一样东西。
柳茹这肚子里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杨夫人会不避嫌的一向坐在屋子中不分开,为的就是这一刻。
“那是你的嫁奁,当初生明菲的时候你都没舍得用上,如何能……”徐二老爷眼中透出些许不附和。
陈大夫约莫四十来岁,人看上去比较精瘦,这会儿倒是有些喘气,明显方才是一起小跑着赶过来的。
“我只说我看到的究竟。”杨夫人也是出身官宦世家,要不是事情牵涉到了范氏,她那里会理睬一个通房。
一脸肝火的徐大太太呈现在了世人的视野当中,同时,跟在徐大太太身后的,另有一名背着药箱的大夫。
“老爷?”范氏不解的看向了徐二老爷。
徐二老爷闻声范氏的话,赶紧惊呼:“不成!”
“老爷!”俄然,躺在床上哀嚎着的柳茹尖叫了一声。
话说一半,柳茹好似再也忍不住了普通,再次大哭了起来。
“杨夫人,您的意义是我拿着肚子里的孩子胡说八道?”柳茹不成置信的看着杨夫人。
柳茹的胸膛狠恶起伏,脸上除了震惊以外,更多的另有委曲,她张大了嘴,想要说些甚么,却又说不出来。
终究,她高叫一声,从床上爬了下来,一边作势要往床柱撞,一边哭喊道:“我的孩子,娘对不起你,娘没有本领,娘对不起你啊,娘这就来陪你!”
范氏轻叹一声,对着徐二老爷道:“事情产生得太快,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儿,一眨眼的工夫,柳通房就摔下假山了。”
前不久范氏清算库房的时候还和他提起过,说是要将那株千年人参留给徐明菲做嫁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