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你是说高宗业?小高,这称呼好!小浅浅这谨慎眼还很多,我生甚么气?太子过来,恰好!”端木莲生神情非常镇静,抬手弹了下李思浅的额头,“这几天爷事事顺心,浅浅真是爷的福星!”
“那你要把我当贤妻看,有些事你要奉告我,我如果不懂,你就教我!”李思浅揪着他,大发娇嗔。
“咦?你还晓得林党?谁奉告你的?你大哥?”端木莲生脸上的惊奇非常夸大,李思浅晓得他讽刺她,一巴掌拍在他胸前恨恨道:“我晓得的多呢!这么显而易见的事还用大哥奉告我?不过大哥倒常常和我说外头的大事。”李思浅说到一半,心机一转,话也跟着转。
端木莲生却哑然发笑,“你大哥真这么说?这观点极是可贵,不过,这是你大哥说的,还是你说的?”
“你大哥常跟你说外头的大事?甚么大事?”端木莲生这回是真有几分惊奇了。
“对是对,只是,浅浅,外头的事可不象你这小脑袋里想的那么简朴,别多想了,万一累着你如何办?放心,有我呢。”端木莲生有几分打动,但更多的是好笑。
“比如你上的那道折子啦,比如他感觉二皇子比太子更合适做天子啦,比如前一阵俞相建议的正礼法实在没甚么大用啦,就是这些大事!”李思浅掰动手指头说完,歪头看着端木莲生。
“可我想晓得你为甚么欢畅,你有甚么难处,你是安然还是伤害,我想和你站在一起,我是你的妻啊,就算帮不了你,我也想在你累的时候给你擦擦汗,莲生,我就想跟你站在一起,我们是伉俪,是要生共枕、死同穴的最亲的人!”李思浅伸手搂住端木莲生的脖子,望着他说的极是动情。
“你不是跟林党交好吗?如何太子来了倒恰好了?”
“好好好,做贤妻!我不是林党,也不是太\子党,我是浅浅党!浅浅你放手。”端木莲生被李思浅揪住摇来晃去,一边笑一边告饶。
“还没歇下?”端木莲生风尘仆仆进到上房,俯下身,几近贴到李思浅脸上问了句,没等李思浅答话就直起家子笑道:“我先去洗漱,让人备饭,饿坏了!”
“浅浅!”端木莲生喉咙一哽,眼泪差点下来,“好,我跟你说,我教你,我们俩个要生共枕、死同穴,要最亲!”
李思浅盯着端木莲生,一口气说了一大串。端木莲生越听越惊奇,不由自主坐直,盯着李思浅看了半天,俄然发笑道:“你这丫头公然聪明!想的不错,不过……”端木莲生拖着长音,带着笑意,“这事不满是俞相的骗局,你的夫君也不是林党,想了这么多,头痛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