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爷是个聪明人,明白事情至此,他就算撕破脸,也不必然能拦下田太太的清理,想想柳氏的眼泪,又实在让人头痛,作为一个自认开阔不问琐事的高雅官吏,聪明的李老爷在工部同僚喝酒联诗结束后,又寻到熟悉的伎家喝酒听曲,第二天一早,干脆让人回府取了官服,在伎家换上,直接去衙门了。
捧琴抖若筛糠,不肯承诺,可又不敢不承诺。
捧琴吓的一头呛在地上,连连叩首,连连承诺。她想起了打了板子被发卖出去的沈婆子和钱婆子,传闻两小我出府后,都没能活几天。
“把这个贱人!拉出去!打死!”李老爷一腔肝火眼看要全数宣泄到捧琴头上,捧琴吓的面无人色。
李思浅镇静的两眼放光,一把揪过金橙:“快快快!去跟乔嬷嬷说,别管是不是桃花筑的,该拿该撵的,十足拿下!一个别漏了!”金橙提着裙子跑的缓慢。
“请家法!去把阿谁贱人拿来!”
“大常是个重情重义的,他这病,虽说由你手得,可现在也算由你得治,你也算偿了这债,今后好好和大常过日子,你不孤负他,他必不会孤负你。”李思清温言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