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完整不把受伤当回事的安歌语气指责道,“我去将林太医请过来!”
“哈哈哈,歌儿乖。”云靖远宠溺的揉了揉安歌的头,他离京数年,一转眼还在他膝下哭鼻子的孩子也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女人了,但是贰心底还是将安歌当小孩子待的。
安歌睁眼说瞎话的本领早已练就的炉火纯青,调侃道,“没有,谁敢给镇远将军的掌上明珠神采看?!”
沉香拎着安歌换下的衣服,满脸迷惑。
茯苓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云靖远佯怒,“如何?不欢迎祖父?”
云靖远接过却不喝,只沉声道:“照实道来。”
自认了云靖远这个祖父,安歌就承认了本身云安歌的身份。
“沉香,待会记得把那边衣物拿去洗濯掉。”茯苓指了指安歌换下的衣物,那衣服上因为凤墨离咬的那一口感染上了些血迹,还是尽快洗濯掉比较保险。
安歌擦了擦手将帕子递给茯苓,理了理衣衿迎了上去,“祖父如何来了?”
“歌儿那里受伤了?”
“咬?!”
云靖远瞧着面貌肖极儿子的安歌小女儿神态般的撒娇,不由内心酸楚,吾儿衍修,你最顾虑的歌儿已经长大了,还如此懂事!
茯苓刚奉侍安歌换好温馨的常服,沉香便端着盛着热水的铜盆进屋,“好大的雨啊!”
安歌见他用心摆出世气的神情,唇角不自发往上翘了翘,奉迎的笑道,“歌儿哪敢,只是怕累着祖父!”
“唉……”茯苓只觉一言难尽,想着安歌脖子上的伤口,眼神担忧道,“不晓得将军甚么时候会来……”
安歌一愣,说曹操曹操到!
被点名的茯苓暗自苦笑,求救般看了安歌一眼。
安歌赶快安抚云靖远,“咳咳,祖父,实在事情没有您想的那么严峻……”
安歌是甚么人?那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完美典范呀!
“啪――”
天更加冷了。
“好好好,都听您的!”
“没……”
茯苓难堪的开口,“回将军,蜜斯她……”
“快擦擦吧。”茯苓一边接过铜盆,一边递了条手边的洁净的帕子。
见屋内没有其别人,安歌扶住云靖远的胳膊将他引到桌前坐下,手疾眼快的倒了杯茶水递畴昔,奉迎道,“祖父,喝茶,喝茶。”
“淡定,淡定……”安歌见此无认识的缩了缩脖子。
“等等!”
云靖远见安歌神采确切不算差,心下稍安,但仍不放心道,“那明日让人请林太医来瞧瞧。”
云靖远见她如此殷勤,顿时哭笑不得,他这孙女甚么时候变得这么狗腿了?
“哈哈……”云靖弘远笑,正筹办说话的时候鼻尖下却飘来一丝药香,薄淡却奇特。
如果凤墨离此时在他面前,只怕云靖远早就扑上去还他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