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源忽地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很大,将她的嘴巴都捏得变了形:“那你奉告我,他如何会晓得你大腿根有颗痣?”
她说的虽有真有假,但此时的情感倒是真的。
季思源神采安静地拿开她的手,然后,将她从本身身上推开。
顿了顿,她觉得季思源在顾忌着她的身材,因而笑了笑,眼神更加娇媚诱人:“你放心,我用嘴,不会有事。”接着,她又说:“我晓得你最喜好……”
“我真的晓得错了,你谅解我好不好?”陶蓁声音本就好听,这会儿决计捏着嗓子,更有种叫人浑身酥麻的娇媚:“我跟朝阳在一起,也是因为我妈……”
“直到重新碰到你,我才晓得甚么叫爱情,我怕你嫌弃我,不敢让你晓得我的畴昔,才会……去做修复手术,才会把孩子送去孤儿院,思源,不管我做了多过分的事,都是为了你,我爱你……”
脑筋里一会儿是陶蓁被阿谁男人压住的画面,一会是她被朝阳压住的场景,一会儿又是她虐待阿谁孩子的一幕,这些画面瓜代几次,季思源呼吸越来越粗重,最后一把将茶几上的一套茶具扫落在地,碎瓷片稀里哗啦散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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