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张脸白中泛着淡淡的青灰，捂着肚子，掐着雨烟的手呼道，“快，快去书房请老爷带秦郎中过来。”

工部尚书府的事，有几个官敢随便管？

宋羽姿耸了耸肩，摊手道，“夫人你也看到了，我劝也劝了，她们就是不听，待会儿回了安闲居，我会狠狠教诲她们的。对了，珍珠的卖身契还在我这儿呢，夫人固然忘了，可我却一向记得那一年之约呢。”

宋羽姿目光触及她的身下，吓得几近退了好多步，众丫环们也惊呼起来。

栖霞阁的丫环听到柳芸娘发话了，都连续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