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一顿,赵衍嗤的一笑,带着嘲蔑的鄙夷,“你是不敢吧!公主的代价,如何比的上皇子的分量!你说,皇后和赵彻,是更情愿要一个皇子和弟弟呢,还是更情愿要一个公主和mm呢?”
苏瑜语气一顿,突然凛冽,幽潭一样的眼底透着寒冰一样的光芒,“当日皇后设席,你为何要在碧翠阁暗害大皇子殿下!”
“无妨奉告你,本王早就和顾淮山达成分歧,一旦本王的奥妙被人曝出,顾淮山就会一口咬定皇后不放。如此,不管本王是受谁暗害,皇后都不会坐视不管,赵彻的翅膀也只会用尽统统心机为我洗刷明净!”
公然……公然这些……公然这些日子以来,他统统的思疑猜忌,都是对的。
谎言四起,满城风雨,比及他不是皇室血脉的事情被戳穿开来,官方百姓也好,皇室宗亲朝臣文武也罢,反应只会是恍然大悟本来如此,而绝非有人会震惊竟是如此!
他的话没有说完,恰到好处的顿下,一双阴翳的眼睛蓄着笑,看苏瑜。
赵衍一哼,“我有必胜的掌控,为何不自傲!现在既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本王也不藏着掖着,你若想要让皇后和赵彻都平安然安,今后,就给本王诚恳听话!不然……”
赵衍嘴角一颤,“那两个御史,是从你这里提早得了动静,进宫弹劾我的?是你让人漫衍谎言,把我和熙儿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宴席上,你是用心刺激勾引熙儿对你发怒?”
心头像是被钉入细弱的木钉,阻断了赵衍浑身的血流,木钉被拔出,暴露一个无底黑洞,有不知从哪来的嗖嗖冷风阴阴狂卷。
“若非安排,殿下如何就娶了本身的亲mm做王妃呢?若非安排,殿下如何就本来不过操纵陆清灼却恰好又纳了她进府呢?若非安排,顾淮山一年前被坦白的风丝不透的案子,如何被揭出来呢?若非安排,顾淮山的案子,如何会两次都落到二殿动手中呢?”
赵衍只觉周身的血液在冰火两重天里来回逆流荡漾。
题目问出,赵衍心头倒是早就有了答案。
“明知陆清灼对我不坏美意,我还要在陆清灼的生辰宴席上为她公开出头撑腰,莫非你当真觉得,我是要让陆清灼上位,将顾熙取而代之,以此好让镇宁侯府借你三皇子殿下的势?就算借势,莫非大皇子的势不比你三皇子的势更好!”
苏瑜点头,“不如此,如何让你的真脸孔被顺理成章的戳穿呢!”
赵衍一颗惶恐不安的心,突然缩紧,脑中缓慢的千回百转,胸口倒是如同巨钟猛击。
这事,他做的隐蔽至极,苏瑜如何晓得!
“哈!真是本王本年晓得的最好笑的笑话!”
苏瑜看着面庞安静眼眸癫狂的赵衍,待他言落,幽然开口,“你也未免过分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