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的刺探，他的安排就都付之东流了？

倒是没有起到任何苏瑜想要的感化。

“无人教唆草民，衍儿是草民的儿子，却也是皇后的儿子，他不是草民偷梁换柱换出去的，是皇后怀胎十月，生的他！”目睹这个景象，顾淮山干脆心一横，道。

“你，说，当初你是如何偷梁换柱，把你的孽种送进宫来冒充朕的儿子！谁教唆你的！”皇上不再看赵铎，对顾淮山道。

寻不到？

“草民极刑，不敢求陛下谅解，至于衍儿，是生是死，草民也不敢求，只求陛下隆恩，能宽恕草民小女顾熙，她是无辜的。”

皇上倒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当时的产婆早让他杀了个洁净，去哪找去！

只是平贵妃才开口，就被皇上躁怒的声音打断，皇上语落，转头对一侧内侍总管道：“你们都是聋子吗？把她给朕扔出去！”

赵铎……

赵铎出口，平贵妃的情感倏忽平复了很多。

顾淮山……

赵铎……

苏瑜心头思忖间，平贵妃已经一脚迈出养心殿的大门，跟着养心殿大门咯吱一声被关上，殿内，喧闹的如同宅兆。

皇上看着赵铎，“你说顾淮山满口歪曲皇后？他的哪句话，是歪曲皇后的，朕如何没有听到，你给朕讲来听听！”

与苏瑜擦肩而过期，满目暴虐，恨恨瞪了苏瑜一眼，悄悄扯嘴，“你给本宫等着！”无声的话跟着口型而出。

皇上俄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又是压顶的雷霆之怒，顾淮山打了个激灵，昂首看向皇上，“陛下，草民……草民……”

顾淮山从进门，除了承认了赵衍就是他儿子以外，的确是没有说一句歪曲皇后的话，可话虽未说，可他几次三番的欲言又止如有所指态度倒是明白。

他和皇后之间，清楚是有甚么的。

一国之母，如何能有污点。

方才顾淮山说话时，平贵妃说话时，皇后说话时，赵铎说话时，皇上一共前前后后凝睇了她六次！

归正，事到现在，大不了就是一死。

目睹顾淮山如此，赵铎心头一喜，也不管顾淮山到底是何策画，立即道：“父皇，儿臣信赖母后明净，只是顾淮山奸恶，满口歪曲母后，父皇不如差人寻了当日母后出产时的产婆，此事如何，一问便知。”

搏一把，成了，便是万代光荣，败了，也没有更大的丧失了，临死还能拉着皇后作伴，也算是赚了！

皇上……到底为何用如许的目光看她，皇上看的，是她这小我，还是她身上所具有的身份！

本来是想要操纵平贵妃对皇后的攻讦，可现在，皇上的态度，让苏瑜面前更加的扑朔迷离。

咬唇，赵铎低头道：“顾淮山的确没有明说，只是，儿臣感觉他的态度有题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