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伟用力扯开她的手,毫不包涵地将她身子甩开,“啪”地一声,一张光盘光盘恨恨地砸到她脸上,“方晴,他么的我如何不晓得,你变得这么贱了?”
肩胛处的疼痛让颜妮蹙了蹙眉,她看着他,神采一片清冷,不,应当称之为凉薄无情。
“是……是齐喻……枫!”
颜妮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排掉他的手,下一秒,手被他反抓住。
洗好澡,盛谨枭直接往她那两米宽的双人床上一趴,“妞儿,你自个儿弄饭吃,爷累!”
丫的,看来她得换锁了。
颜妮脚步微顿,抬眸看了眼黑沉沉的天空,最后不发一语地入了电梯。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酷炫的跑车猛地一个摆尾,最后稳稳地停在一栋红瓦白墙的别墅门口。
画面上的人她清楚非常,一个是她,一个是面前肝火中烧的男人,而背景,恰是游轮的那一早晨拍摄下来的。
不过两秒,门开了。
持续一个礼拜的大型军演,作为批示官的他,自是累的,刚结束,他马不断蹄地赶返来,却正都雅到那出求婚戏码,那一刻,他都有将电视给砸了的打动。
盛谨伟瞧着她毫不沉沦,干脆利落的背影,红着眼,嘶吼出声:“颜妮,你到底有没故意?”
盛谨枭端倪低垂,预感以外,指尖没有戒指,愁闷的表情一扫而空,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妞儿,你给记清了,你手中的戒指,只要爷能戴上去!”
方晴用力儿地拽着他的手,听闻他的话,她眼神有些闪躲,脖子被他扼住,内心惊惧的同时,也肉痛着,这一刻,她才发明,面前这个曾经将她捧在手内心的男人,是真的不爱她了。
“起开,别将我这儿当免费的旅店!”
她说着,如水蛇普通的手去勾他的脖子,娇软的身子往他身上凑。
取出钥匙开门,下一秒,一股呛人的烟味儿扑鼻而来,房间是暗中的,沙发上,有扑灭烧星子明显灭灭。
颜妮喝了口水,转头冲他笑,只是那笑容如何看再如何欠扁,“大哥,您不是盼着吗?”
此时盛谨伟眼睛是赤红的,超脱的五官因为过分气愤而有些扭曲,方晴被他甩到地上,后脑磕在桌角,疼得钻心,这会儿大蜜斯的脾气也来了,“盛谨伟,你半夜半夜到我这儿来撒甚么疯?”
方晴眼神看向地上的光盘,脑筋里有甚么东西闪过,她神采突地一白,捡起光盘抖动手塞进DVD内里,翻开电视,一阵不调和地声音立马从内里传出,电视上的画面更是让人面红耳赤,脑筋发热。
嗤~
妈的,齐喻枫那混蛋竟然摆了她一道,这如果传出去,别说谨伟,就连她也跟着一起玩完。
“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成心义了,不是吗?”
头疼病,颈椎病又犯了~呜呜~抱愧哈~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