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诺。”
“如何了,文简?”
嗯?我迷含混糊,不由地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文简谨慎地看向窗户那边,我顺着他的目光,心有戚戚然,望着在书桌前提笔的烟色身影,不由地吞了吞口水。
“春菊,你傻不傻呀,在咱苑子里,能够服侍二爷,那但是无穷的光荣,别人八辈子都修不来这福分呢。”文简的话语带着高傲和戾气,我嘘了一声,说,“奉求,你声音能不能小一点?”
“在主子面前,你也敢睡觉?”
“春菊,你把这个放到灶台那边。”
“在哪找着的?”我刨根问底,文简有些不美意义,解释说,“在旧的阁楼里,不晓得谁把它丢到了墙壁的拐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