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辰眉毛都要拧成一条线，实在心不甘情不肯。

苏默歌拉了拉他的手臂，他却像是雕像一样耸然不动。

默歌仍在摇着头，但是当妈妈抚在她脸颊上的手垂落下来时，她的眼泪也如同固结成了冰，遮住了她的双眼，也跟着解冻了她那颗柔嫩又伤痛的心。

顾老爷子推了推手，让他们归去筹办一下，明天会让人接他们去S市。

“爷爷，你找我们来有事吗？是不是要给我们发红包啊！”

碍于他的严肃，他只好闭上口不在说话。

“这些我早就考虑过了，给你一天的时候，让你先将这些公事交代给部属办好了，向你所说，让那些有才气的人领受去办，你感觉……有题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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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看够我了，想掐死我，我也无所谓！”

苏默歌发明他的神采不对，越来越冷了，稠密的长睫毛垂了下来，挡住了微微眯起的双眼，警告的意味实足。

顾老爷子就喜好听苏默歌说话，她说的话很知心、也善解人意，不像是这个混小子，就会板着一张臭脸，同他像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一样相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