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的纽扣被一颗颗翻开,但是到了他的腹间,落在他裤腰带上的手却游移了,统统的行动在一刹时停顿了下来。
在他的谛视下,她颤抖,惶恐,为她更添一份让男人发疯的赢弱。
北冥夜沉重的身躯继而压下,炙热的气味洒落,他的声音,与他的气味截然相反,是冷绝的:“现在才畏缩,晚了!”
“我不要,放开……”双手成拳落在他的胸膛上,在他滚烫的大掌渐渐往下头滑去的时候,她几近是耗尽了身上统统的力量,用力推搡。
他的耐烦将近被磨光了,俄然倾身靠近,只一下,浓烈的男儿气味铺天盖地而来,吓得名可心脏一顿收缩,差点昏死畴昔。
仇,她不想报了,她怕面前这个男人,她甘愿不报仇,也不要和他有更多的胶葛。
……
“我只是想肯定。”她急着解释。
“我说过的话,就必然会做到。”他垂眸,盯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冷哼:“服侍。”
苗条的指在她身上划过,更引发她一阵狂乱的颤抖,唇边的笑意浅浅散去,他哑声道:“今后,做我女人。”
“你……真的会帮我吗?”上涌的酒气熏得名可微微眩晕,她吃力爬了起来,抬头看他,如同看着无所不能的天神一样。
特别,从他身上洒下来的,满是冷到让人颤抖的寒气,惹上这个男人,会不会让她今后迈入万劫不复之地?
在东陵无所不能的北冥夜,这一刻,堕入了从所未有的纠结中……
他要逼迫一个小家伙,这事连本身都感到讶异,可却有一份难以言喻的等候。
终究,纤细的身子微微抖着,她慢吞吞从床上爬了起来,半跪着来到他跟前,一双颤抖的手爬上他的衣领,渐渐翻开了第一颗纽扣。
“不……不是,先生,我……我不做,放我……放我走,放……啊!我真的不做!”
俄然手腕一紧,只是转眼的工夫,人已经被他拉回到床上。
因为,他做了这平生最不屑的事情,逼迫。
“别试图磨练我的耐烦。”北冥夜不悦的声音重新顶上方传来。
北冥夜有点不耐烦了,俄然单掌把她一双乱挥的手扣在头顶上,深幽的星眸垂下,盯着她惨白的脸,语含不悦:“是嫌我太和顺么?”
昂首看着他超脱的脸,较着有从他眼底看到一丝不悦的溴黑,她吓了一跳,小手不自发揪紧衣衿。
她真的要持续吗?如果持续,守了二十年的明净就会完整落空……
“一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但是,服侍,她……不会……
这几年除了赢利,开疆扩土,对任何人任何事已经提不起半点兴趣,但彻夜,却因为这个小丫头笑了,至心的笑,也是愉悦的笑。
说了……就要做,是她本身惹上他,做了,是不是今后便能够放她分开?只是从明天开端,纯真再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