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斗对烦恼的张贵道:“大人,正面强攻贼巢恐我军毁伤庞大,不若早晨卑职带些人去偷营,说不定可夺得贼巢。”
韩朝、韩仲、高史银三人一同前去,连王斗在内,偷袭的人一共有十五人,世人全数披甲,在高史银的带领下,悄悄地往山上摸去。
世人在寨墙下悄悄等候着,夏季的夜晚气候极寒,怕有零下几十度,众报酬了保暖,解缆前尽量多穿皮袄棉衣,手脚头脸都用厚布裹个健壮,有露在内里的肌肤也都抺上厚厚的油脂。不过就算如此,大家还是冻得满身颤栗,特别是身上披着一层厚厚的铁甲,有如穿上一层冰衣普通,彻寒到骨头里去。
王斗上前一剑将他劈翻在地,领人只是冲进厅去。只见厅内正有十余个强盗搂着一些赤裸的女子在做那轻易之事,那些女子都是挣扎抽泣,更是引发了那些强盗的猖獗笑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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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环境,高史银也是非常焦心,那莫天宠是他联络的,如果今晚事不能成,他如何向王斗交代?
邱子茂吐出一口血,他怒瞪着莫天宠,咬牙切齿隧道:“莫天宠,你不要看现在对劲,你也不会有好了局的!”
他猛地转过甚来,手上还抓着两锭银子,他镇静地对王斗道:“王大人,你承诺过我的,这些财帛都分我一半。”
很快厅内强盗被杀个洁净,那邱子茂被韩仲劈了一刀,随后被几个靖边堡军户按在地上,与几个残剩强盗被五花大绑押到王斗身边来。
一时到了寅时正点,离天亮不远时,寨墙那道铁门终究翻开,莫天宠偷偷地闪了出来。
高史银欢畅地应了一声,回身出去了。
看着邱子茂的人头被砍下,莫天宠大感称心,他上前指着邱子茂的尸身大笑道:“哈哈哈,邱子茂,你真是死不足辜!”
……
王斗制止住又要上前的莫天宠,他喝道:“听闻你之前还曾是民壮队头,为何做贼?”
议事厅的大门只要一个守哨,见到王斗等人扑来,有如神兵天降,他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张贵晓得王斗夜袭短长,那日攻击后金军便是夜袭到手,当下叹道:“也好,就要仰仗老弟了。”
王斗嘲笑道:“如此,我比你们凶悍,杀你们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邱子茂看向王斗,仿佛要将他的模样深深记入心内,他咬牙道:“官府逼迫,苛捐冗赋,活不下去,只好落草为寇!”
王斗喝道:“荒诞,这就是你残害百姓的来由吗不跳字。
莫天宠鄙夷隧道:“才商讨完事,他们便找那些掠来的女子,正与一干头领在议事厅淫乐呢!”
莫天宠呆呆站了半响,他俄然大呼一声,转头就往门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