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掉队的库房,周库吏带领着十余名兵丁翻开库门,只见刀枪林立,盾牌列举,倒也划一,最后一个小间内,支架上支撑着六七件鱼鳞甲,保养的不错,头盔雪亮,甲叶闪光,只是护心镜稍小,乃是中档盔甲。
赵烈揉了揉脑袋,真是无法啊,三十余的人了还被老爹敲脑袋,真是违和啊。
前次赵烈当着统统工匠面前开出赏格,如按戚爷纪效新书所载造出颗粒火药,赏银五十两,纸包定装发射药,赏银三十两,水力或畜力锻锤,两百两银子。并当场拿出五百两银子作为制作开消。
“孩儿一听,也觉得其过于吹嘘,然其助手蒂亚戈乃是西班牙陆军中尉退役,据他讲,西班牙步军有火炮兵、火铳兵、长矛手、盾牌手,其舰队灭水兵,步军登陆攻城略地,驻澳门弗朗机国也已向其称臣,儿返来后摆布思之,其言可真。”
“哈哈,小子恶劣。”王哲无法笑道,心知赵批示将日【,后的家中希冀都放到这位小爷身上,多些兵甲随扈,也是理所该当的。“周库吏,你带公子到官库,支付四副鱼鳞甲、八副皮甲,再与其十杆鲁密铳。”
赵烈抬眼看看赵海明,只见老父捻须深思,心道有门。
“走,试一试去。”赵烈同一世人等来到院外空位,杜立拿出鲁密铳,往火门倒上发射药,畴前膛装上发射药和弹丸,用通枝压好,点上火绳,瞄向一颗大树,扣动扳机,火绳进入火门,“轰”的一声,枪中冒出一股白烟,大树乱晃,枝杈落叶乱飞,如此击发五次,次次看膛,在五次后,膛内杂质太多,终究清膛。
“好,余大宝,拿出五十两银子交于袁头。”赵烈大喜。
“二十杆鲁密铳,王先生千万成全。”赵烈不住作揖哀告。
“公子所言不实吧,福海号上该当说是兵甲齐备,可说是这些战船上兵甲最为齐备的了,不要说上番讨要的兵甲不翼而飞了。”王哲一合折扇点点赵烈,笑骂道。
“是,公子。”看到跃跃欲试的世人,赵烈对劲而去。
“袁头,定装药包制成了吗。”赵烈问道。
赵烈扯着周库吏出了公房。
“若开基业,丁口必不成少,不管出战还是耕耘,没有丁口就没有水步军,父亲试想如有大片田亩,便可调集大量流民,安设田亩上,从中遴选精干整训,成为军屯,农忙时耕作,农闲时练习,如此数年根底必成,这些军兵为保其田产也必会极力死战。”赵烈开画大饼。
赵烈至今记得世人又惊又疑、且惊且喜的模样,在赵烈看来,反应不算热烈,惊的多喜的少,太普通了。有生以来,这些工匠没有经历过此事,匠头一月饷银不过是二两银子,工匠不敷一两银子,学徒乃至是没有饷银,此番小赵大人开出巨额赏格,当然是功德,不过,这银钱但是有些烫手,万一破钞了很多银钱捣鼓出的东西公子不对劲,公子是否迁怒他们,这是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