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战果?”
有人回道,“九头鸟营每天就在女王城的营地里转来转去,不过每天吃好的喝好的,一天有三餐,还每天有肉。日子过的可萧洒了,传闻女王城的乡绅百姓给他们送了上千两银子。这会,估计他们躲在营地里都不敢出门吧。”
但是明天,他们却只能被骂的头都不敢抬一下。因为仙居乡光黄大道边上的林家寨子被伙贼人整村屠了,状况惨列非常,男人都被杀了,贼人乃至把统统男人的脑袋都砍了下来,插在木桩上。
两个队中大夫这个时候也开端繁忙起来,背着药箱批示着几其中旗的兵士给九头鸟的兵士们查抄伤情,他们先遵循之前练习时刘钧传授过的,给伤员们评价伤情。
另一个大夫路过期也看了眼他脚下的贼子脑袋,笑道,“赏钱算甚么,冬狗这回立这么大功,转头必定要升,到时别健忘给我们宴客买酒喝。”
他乃至在想,等拿到这笔钱以后,他要如何花。先拿钱去找个不错的女人订婚,然后在家里雇人盖所三进的大宅子,嗯,还要再买几亩地。
“三天,我只给你们三天时候,三天以后,我要看到你们把那些屠灭林家寨的强盗人头提来,我要把他们的人头全都挂在县城大门上示众。”
十几名乡团的首要将领俱站成一排,每小我都被骂的狗血喷头。平时保生堡的乡团在麻城,乃至是在全部鄂东蕲黄二府,都是叫的响的,到哪不得给他们一些面子。虽不是卫所官兵,可比卫所的那些叫花子兵可吃香叫响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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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总,我真能拿一百两赏银吗?”内心想甚么,嘴上也就不自发的说了出来。话出口,冬狗子才有些悔怨起来,如何能当众问如许的话呢。实在,就算给一半赏,五十两他也满足的。
刘钧扫了眼已经冲动的说不出话来的冬狗子,“有功必赏,奖罚清楚这是必须的。冬狗子此次表示出众,战绩惊人,我看,可汲引他为伍长。”
“嗯,你小子只是擦破点皮,底子没事,衣服上的血是贼人的,福大命大。”大夫给冬狗子查抄了一下,他身上大块的血渍,看起来很吓人,可脱了铠甲一看,却只要一点点皮外伤,那支射中他的箭穿过了绵甲后,入肉不过一点点。稍涂点药就没事了。
冬狗子咽了咽口水,另有些没从这庞大的幸运中回过神来。现在他脑筋里满是战前颁下的赏格,击杀或活捉匪首者赏银一百两!
“冬狗子,现在有啥想跟弟兄们说的?”刘钧笑着问他。
可现在,在他这支乡团的保护下,却有一个村庄整村都被人屠灭了,并且还不是在险恶的北面山区,而是在通往府城最首要的大道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