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你说你有甚么来由!”俞宜勤本来还要持续发作,可看到五弟俞宜轩捋须眯眼,一字也不说,心中微动,敛住肝火道。
说到这个的时候,俞国振实在心中并不对劲,蒋权是个技术谙练的匠人,但也只是个匠人,织机与纺纱机的布局,固然有他指导,却也花了这么长时候才研讨出来。
这都是那小畜牲干的,既然他如此狠辣,那么就休怪本身抨击了。
天然,俞国振不会去简朴地仿照珍妮纺纱机,他的纺机是直接从水力纺纱机开端的,其事情效力,远胜于珍妮纺纱机了。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现在这世道,我们不能存幸运之心。”俞国振又道:“何况,我们俞家发财致富的本领,莫非说只要种珠这一项么?”
穿过院子,他们来到了给蒋权充作工坊的屋子,在这里,两架织机正摆在那儿。
倒不是气的,而是惭愧的,当初俞国振在去吴江盛泽之前,曾经表示过他,老六俞宜今要“妥当措置”,可他一时心软,只是将之逐削发族了事,成果这厮被闻香教掳走,直接就将俞家的秘闻卖了个洁净,此中就包含俞家有种珠之术!
“哈哈,只是想到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