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宜轩说的情境打动了俞宜勤,他握紧拳:“如此说来,我们俞家在应天府的铺子得要扩大了!”
听他们絮干脆叨地交代这些,俞国振哑然发笑,他只是打算到南边去一趟,但详细时候还早着呢。
他既然做了如许的决定,俞宜勤兄弟便没有再说甚么,只是提示他多带些人手,重视安然。固然闻香教根基给连根肃除,但总有些零散的死忠分子还在,必须谨慎他们的抨击。
关头是他缺钱,固然俞宜轩有个“襄安巡检司”的牌子,可这牌子却当不得饭吃,每天他养人的花消,就是三十两以上,一年下来要花掉一万两,还不包含其他的支出。
“一共是八万六千两!”
“咝!”
俞宜勤与俞宜轩吸了口气,两人对望了一眼,他们俞家全数产业拿出来几万两银子老是有的,并且方才还得了八万余两的银钱,但是这个数字,还是让他们赞叹。
“哈哈,国振,可贵你也这般模样,我还道你不爱财色,未曾想……哈哈。”俞宜勤笑了起来。
不过他还是咂了咂嘴,有些可惜隧道:“还是卖得低了啊……”
“实在是缺人,国振,如果你去南边再设一窟,可有可靠的人手?”三人分开酒楼时俞宜轩问道。
“提及来现在国振也已经十六,该订下婚事了。”俞宜勤俄然道。
他们二人一唱一和,非常热忱地要替俞国振考虑婚姻大事,俞国振沉浸在发了横财的高兴中,倒没有细想,顺着他们的话说了两句,然后又将话题转回到这些银钱之上。
“呵呵,二伯五叔说的没错,我好财也好色,若无财力,我们哪儿养得起如许一支家卫。”
“不会至此吧?”俞宜勤一惊。
俞国振也是面带笑意:“二伯所说不错,闻香教收成的大头,是起获的窖银,那方三儿指导下,我起获了他们三处地窖,共收拢的正色藏银、铜钱约值一万六千四百两。”
“这只是第二窟,我们还须得有第三窟……应天府中除了阿谁杂货铺子,我们也看一个布庄,此后我们俞家的布,能够直接用船运到那儿去发卖。”俞国振道:“至于第三窟,待过些光阴,我去南边一趟,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处所。”
“残剩的银两如何措置,藏起来?”俞宜勤又问道。
“可惜,王好贤口中套不出甚么来,他比方三儿难对于很多了。”俞国振随口道:“闻香教祸乱京畿、山东数十年,不知多少愚夫愚妇为之倾家荡产,它剥削的财帛,即便没有百万,几十万两老是有的。”
俞宜轩意味深长地对他笑了一下,说出这句话。
(感激千堂隼人、laocy110、长风01、长衣飘飘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