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太基缩了一下脑袋:“不会闹到这个境地吧,若真如此,麻爷,你可得为我作主,让我到外头去躲躲……”
“怕是他将诳他的话当了真。”麻夜叔嘲笑起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图。”
“你能装多少布,便装多少布归去,别人问起,就说是我得了动静后极其欢乐,以这些布赏你。”俞国振道。
一划子布匹,就算值个几十两银子,他铛铛一散州的总捕头,那里会将之放在心中!
“小人幼时,总被人呼为假寺人……故此,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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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本身来时没有撑大船啊。
那差役打了个暗斗,用力咽了口口水,如俞国持所说,他这个职务,是花了十五两银子办理高低得来的,然后每年过手的银两固然很多,可有下属要贡献,有同僚要分润,落到他手中的,也不过是二三十两。
不过俞国振的意义也很明白,想要拖到这布,能够,得给他一个对劲的交代。
“这些布匹如何?”俞国振笑吟吟地问道。
(感激雷奔霄打赏!)
“你瞧,他们只是打断腿你就怕了,我但是食人幼虎,你却不怕,这话,谁信赖?”俞国振轻声道:“既然你不敢说,那就算了,让老高送你回有为……”
王家、范家的侍从,晓得知州张化枢一定敢难堪俞国振,当下便想到了有温体仁为背景的闻州判,他们没法直接串连,便给了陈栋重贿,陈栋便先是说动闻州判,又是勾连骆会,将案子转到了闻州判手中,然后逼使捕头麻夜叔献计。
“你不是划了艘划子来么,能装多少便装多少走……”
“你得个差役职务,不过是向下属送礼,送了十两还是二十两银子的礼?”俞国振又道:“一船布,少说值得两三百两银子吧?”
那差役既然连闻州判都出售了,另有甚么事情不敢做,闻言精力又是一振:“想,想,俞小爷爷,小人就是作梦也想着发财!”
“小人说,小人甚么都说,事情满是那闻州判幕友陈栋拨弄出的,他收了晋商的贿赂……”
“既然如此,你就去回他们几位,就说我要筹办礼品,七日以后前去州中拜见闻州判。”
“我没有甚么意义,就是随口说说,你也随便听听……唉呀,看来你公然廉洁营私,想必此次归去以后,闻州判会给你重赏吧,只是这巢湖水贼既然剿不尽,路上你还是谨慎谨慎一些,不要等入夜了再走,现在就上船吧……老高,送他……上路!”
“卟嗵!”
这个战略就是以联婚诱使俞国振入有为城,在他们感觉,只要将俞国振诱离襄安,同他的少年家卫分开,便是一头真的成年猛虎,也只要昂首服从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