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国色江山_第十章 一个比一个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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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买返来花多少银子我不管,我花出去的就这代价,不管你信不信,归正我是信了!如果您老过意不去,那就遵循那位杭州富绅说的代价,卖两万四千两银子一座就是了。”

老道前脚刚走,墙边矮榻上甜睡的朱道临立即将被子蒙住脑袋笑个不断,笑够了才翻开被子爬起来,几步走到墙脚快速翻开最大最长的木箱,拉开包装的军用被子顺手扔到睡榻上,回身把箱子里最上面一座北极星楠木座钟搬出来,谨慎将长宽三十六厘米、高达一米六五的古典式座钟直立在两张矮榻之间的衣柜前,然后取出怀表看了看,翻开座钟的雕花玻璃面板,调好时候取出钥匙,一边敏捷地给机器式座钟上链,一边对劲地嘀咕:

“老子打死你这个没大没小的孽畜!”老道恶狠狠骂完,又踹了哀嚎不已的朱道临一脚,这才拍鼓掌开端清算仪表。

朱道临赶紧下榻,握住疼痛的肚子和膀子,怯生生坐到老道劈面:“师叔看清那西洋座钟没有?内里的机器紧密非常,外壳全都是上好雕花楠木做成,红毛鬼子说这类极品座钟每天偏差不过一秒,呃……也就是约莫不到一次呼吸的五分之一时候,小侄这回买了四座,一共花去八千两银子,高矮差未几一样,外情势样各有分歧,想卖一万两银子一座,不晓得……”

面对老道的激烈质疑,朱道临有点吃不准了,他上彀查过大明朝白银采办力,按粮价计算,一两白银相称于两百八十元群众币,几次计算几次衡量以后,他才将座钟的群众币单价八千元折算成白银,再乘以六十倍,得出每座两千两白银这个自以为还算公道代价,以是面对老道的质疑,他只能对峙本身的定见:

最后一声报时的钟声尚未消逝,墙边矮榻上的朱道临已经笑得满身瘫痪,老道神采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立即收起功架两步掠到矮榻边沿,恼火地按住笑个不断的朱道临“噼噼啪啪”一顿狠揍,打得朱道临鬼哭狼嚎连声告饶。

饥肠辘辘的朱道临来到渡口,一眼就看到前次阿谁为道观送粮食油盐的车夫,正滋滋有味地蹲在一堆冒着热气的牛屎边上吃大饼。

清正平和的琴声在灯光暗淡的残破道观中缓缓响起,如同天籁梵音般婉转,回荡于万籁俱寂的荒漠山谷当中,瑟瑟北风为之悄但是止,通俗夜空星月暗淡,全部天下沉浸在无欲无求一片空灵的曲韵当中。

满身剧痛的朱道临哼哼很久,如怨妇般艰巨地爬起来,哀怨地望着重新坐下擦拭茶壶的老道:“对不起啊师叔,我只是想给你个欣喜罢了,没想到你反应这么狠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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